他想:“还不是没有办法,还没有到必须坦白的时候,生活这么好,我不能失去!”
韩冬梅不知他想什么,尽管情欲在女人的身上有较长的回声,但毕竟在有限的时间之后照样会消逝得无影无踪。韩冬梅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看着时间在满屋红得令人心慌的烛光中缓缓流过。
她想着:明天就要来临,明天为什么要来临?明天会怎样?她坐了起来,攀援在秦正伦的肩上,与他共同经受长夜的折磨。
“明天会怎么样呢?”她自言自语地说。
“明天实际已经来临,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
“你真会去纪委坦白吗?”她轻轻地问,希望他去,又害怕他去。
“我不知道!”
“你早时不是答应了我,我才留下来陪你的吗?”韩冬梅翻身坐起,把背背对他,感受受到了欺骗。
“亲爱的,你真愿意我坐牢吗?如果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为什么要走那条路呢?你看,我们在一起是多么畅快,我只想随时能和你在一起。你放心吧,我已经有了办法。”秦正伦说。
“是吗?”
“当然,现在只有出这一张王牌了!”秦正伦咬咬牙,“我培养了23年的王牌,这一次,必须要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