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你也是。拜拜。”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究竟是谁给我打的电话,我坐在书桌前边发呆盯着课本希望“那个女孩”再给我打个电话,可是等了一晚上,除了有一个叫我爸出去打麻将的电话以外,电话铃再也没有响起。
第二天早晨,我起得很早,在楼下的一家我经常去的小吃店里吃了十根油条五碗豆浆后,肚子胀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回到家后,躺在床上看小说,我妈说我大清早不学习吃饱撑的,我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然后就拿了一本数学书装样子,可刚看了十分钟,我就接到一个电话,溜了。
我在广场的旗杆底下看到了穿得像个面包似的三丑,他一见我就骂我说我又晚到了半个小时,我说早晨吃了十根油条差点没撑死没骑车步行过来的,他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啊。我说你怎么跟我妈说话一样啊。他说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然后我两找了一家清静的冷饮店,打开MP3,然后一人一个耳机,吸着冰凉的可乐,音乐缓缓响起。
我回到家时,已经中午了,由于刚才三丑用剩下的钱请我大吃特吃了一顿,再加上早晨吃了那么多,我已经没有多少食欲了,望着满桌的花花绿绿的菜,真后悔刚才跟三丑吃了三张煎饼,我没有理会父母的唠叨,去上了躺厕所就一天倒在床上睡着了。
在卫生间里,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极其无聊,就是吃饭与吃屎的区别。说道这里,请大家保持冷静,如果在阅读过程中有某部位不适,也请我听我说完,因为长久以来总是这样一边大便一边想一些与大便有联系的事情,其实这只是我的大脑下意识的随着自己发散性思维游动龌蹉联想,而这次思考的结果不尽人意,想来想去,无非一个是在享受,而另一个是在忍受罢了。
其实,可怜天下父母心,这谁都知道,可是又有谁会可怜我们学生的心。有时我也会与自己的父母做一起试探的沟通,可我发现这完全不同于我跟同学晚上熄灯后卧床谈时的试探“性”沟通。正处于青春期的我们与正处于更年期的父母永远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这个沟是不可能填平的。
对于代购这个问题,我觉得家长们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一代和一代的环境不同,这是明摆着的事。有时我真不明白,自己的家长为什么非要消除这条沟,似懂非懂的和我一起听周杰伦。还和我一起哼唱《双节棍》。
我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想起自己欠的一屁股作业,于是我急忙收拾好东西,晃晃悠悠的去学校了。
进班后发现班里的人并不多,我坐在座位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掏出书,想煞有介事的学习一把,这时,陈嫣风风火火的破门而入,一见我就大喊,“徐明,你来了。”
我说,“你就不能小点声,就好像我一个月没来似的。”
陈嫣说,“这倒不至于,一天不见,甚是想念。”
我说,“少废话吧,有什么事赶快放马过来。”
陈嫣拿起我的水杯喝了一口,说,“我昨天给你家打了N个电话,你不在,妈呀,你爸把我问了个底朝天,什么家在哪儿住啊,父母在什么地方工作呀,你跟我们家徐明什么关系啊,反正跟一连珠炮似的,就差让我往你家送我的户口了。”
“你才跟一连珠炮似的,靠,原来是你打的,你没事给我打电话干嘛,我爸也真是的,一个大姑娘能和怎么样。”
“怎么人家也是一如花似玉的青春少女,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只要一见陈嫣给我装淑女,总会颤抖不止。我抱紧双臂哆哆嗦嗦的说,“你有什么事就赶快跟我说吧,我真的好鸡冻。”
“其实也没什么,就想给你打个电话。”陈嫣突然显得很失落。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心里面想什么都会写在脸上,而这次我不知道又是为了什么,鬼才知道她的心事,她转动着手上的笔,那支笔在她的手指间不断的跳跃,从一个手指转到另一根,我看了看她,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了。我知道她不想说话就没有问。我从书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物理练习册,认真的分析起一个小木块的受力原理,陈嫣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书插上耳机,认真的学习起来。
两个人的笔在纸上沙沙的响。
这一晚上,我们两人硬是没有再说一句话。
下了晚自习,我很气愤的朝树林中走去,那片树林几乎是没有人来的,因为只要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跑到那里去宣泄一番。
我边走边踢地上的石子,而且嘴中还在不断的抱怨陈嫣那丫头真是倔强。
奈何我也是一个倔强的人。
走着走着竟然在树林间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一阵呻吟声,可是几秒钟过去又突然不见了,当我靠近的时候,那声音又突然传了出来。
次奥,我的下体居然在这个时候不争气的挺了起来。
当我走近的时候,我正看见邓海涛和一个女生正在做着猥琐的事情,那女生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