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事我就不能推算出了,但可以肯定是个大凶之事,严不严重我也不好说,”我面色严峻的说道:“我们先去看看他吧,或许也是我自己推算错了,你也知道的,我就是个半吊子麻衣传人。”
我和小曼来到尹龙的房中,只见他床上隐隐有股黑气在缠绕,若即若离,似有似无。而尹龙的额头上似乎黑得发紫。
糟糕!我暗叫不好,印堂发黑,这可是大凶之兆啊。
小曼见我表情严肃,紧张的问我道,“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胜哥?”
“此乃大凶兆。”我沉吟着,眼睛无意识的移到了小曼的胸脯上。
“什么?大胸罩?”小曼发现了我无意的目光,却揪着不放,说道:“胜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跟我开玩笑?”
“什么开玩笑?是真的好么,”我生气了,小曼居然敢质疑我这个麻衣教传人的话,我说道:“我就放话在这里了,绝对是个大胸罩。”
“你到底说谁是大胸罩?”小曼叉着腰,问道。
“反正不是说你,你急个锤子啊?”我也生气了,这小曼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嘛。
“不是我?那是谁?”说罢小曼冷冷的一笑,说道:“哦,我知道是谁了,肯定是那个暮兮美女吧,哎哟不错,我说胡大记者啊,麻衣大掌门啊,是不是长能耐了?”
“什么跟什么嘛?”我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得云里雾里,我说道:“怎么又扯到暮兮身上去了?她是什么兆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过她。”
“哟哟,”小曼拍着手掌,不怒反笑的说道:“还没看人家,就想着人家的兆了?看我不去告诉暮兮,让大暮叔来收拾你。”
“你胡说些什么?是不是病了?吃药没?为何放弃治疗?”我摸着小曼的额头,真的有点替她担心。她爸爸也真是的,女儿这么大的病还让她一个人出来闯荡,幸亏遇到了我不是?
“你才病了呢,你全家都病了。”小曼打开我的手,说道。
“那你没事扯到暮兮身上干什么啊?我说尹兄的凶兆,又关她什么事啊?”我怒道。
“哈哈哈哈,”小曼大笑道,“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胜哥你别气我了行不?你说一个男人有胸罩?这死尹龙就算再胖,也不至于会穿胸罩吧。或者,他根本就是个变态,喜欢穿女人的胸罩?”
噶?穿凶兆?穿胸罩?我顿时傻眼了,恍然大悟,原来小曼是误会我的话了,把我说的大凶之兆理解成了大胸之罩,也怪不得她会发飙了。
于是我赶紧跟小曼解释,说此凶兆非彼胸罩,我说的是尹龙有不好的卦象,乃大凶大灾之兆,是这么个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啊!”小曼倒对我吼起来了,弄得我是哭笑不得。
“尹兄先让他休息一会吧,说不定今晚上就会醒来,我们去看看暮兮吧。”我赶忙岔开话题说道。
“哼,说到底还是要去看暮兮。”小曼鄙夷的说道。
“我保证不会去看她的罩,哈哈!”我大笑着说道。
“你敢!”小曼掏出了枪,“你敢看我就……哦不不。”
“又怎么了?”我莫名其妙。
“我是说你可以看,随便看,尽管看。”小曼坏笑的说道。
“真的?人生娶未婚妻如此,真乃人生一大幸事啊。”我笑着说道。
“哼,你可别高兴得太早哦,还是听我把话说完吧。”小曼说道,“你看可以,但是你不能把你的那根东西翘起来,不准让它硬也不准它直,如若不然,你那根东西有了一点反应的话,我就开枪把它打成烂鸟。”
我吓得差点没站稳,不由一阵恶寒,我想起了刚刚做的那个梦,难道那是个预示?预示着我总有一天会被小曼打烂鸟?
但此刻我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我已经欺身俯在了小曼的后背,我顶着她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温柔的吹着气,说道:“这样你是不是应该打烂我的了?”
小曼娇喘吁吁,浑身软得几乎没有一根骨头,她吃吃的道:“不要……”
“怎么,难道你不想吗?”我的欲火已经到了一个极高的临界点,我快灰飞烟灭。我极尽所能的在小曼的屁缝里,股沟中,来回摩挲着。
“不要,不要……在这里,尹龙还在那里。”小曼也被我挑逗得情难自禁,不能自己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亦有成人之美,此时不做更待何时,”我一把扯下了小曼的裤头,另一只手攀上了小曼的酥胸,说道,“更何况尹兄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我承认自己是个只会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且很色很猴急,想要了就得要,不能要我自己要。
我和小曼罔顾其他,尽情发泄,仿佛置身于两人世界中,觉得天底下最美妙的声音,就是此刻小曼忘情的呻吟,和我奋力****带来的肉体撞击之声,“啪啪啪,嗒嗒嗒……”
我们正沉浸在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当中,我还意犹未尽,想着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