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我鼻子嗅了嗅,似乎问道一股药味,小曼说道:“药好了,我拿药给你喝吧。”
“小曼你还会熬药?”我大感惊奇,说道:“真看不出啊。”
“我们做杀手的,在外面九死一生,难免身负重伤,所以熬药也是我们的基本功,”小曼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我们易水寒家族,更是注重对医药自救方面的培养。”
说罢小曼起身把药斟出来,端着药碗走到我身前,轻吹了一下蒸腾的热气,说道:“趁热喝了吧,这药方是我家族祖传的,能够修复元气,是大补之物。”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胸间的伤口也扯得生疼,小曼见状,说道:“胜哥,我来喂你吧。”
我嘴上说着:“不用了,这不好吧。”心里想的是,我都把你给那个了,还有什么不好的。
小曼用勺子舀起一勺药,送到嘴边吹了吹,接着递到我嘴边,却不敢看我,害羞低头的说道:“帮你喂药又有什么不好的,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
我却傻逼一样的说:“可是我那晚把你……”说完后我真的想给自己一个耳光,真是那壶开提拿壶啊,这种事又何必放明面去说破,让彼此都尴尬。
小曼仍然低头不语,我只好张开口把药勺含了进去,一咕咙吞下了药。
小曼把药勺子送过来,我张嘴含住,她再送过来,我再含住。我们就这样机械的你来我往周而复始运动着,都不说话,场面显得异常尴尬。
药苦,我的心里却更苦。我把小曼那个了,她本该要杀了我,我却又救了她,这下她服侍我喝药,也不知她此时是怎样一番心境。
再次含住小曼送过来的药勺子,我突然一阵咳嗽,不小心把勺子里面的药溅到了小曼的衣领上,我一时惊慌失措,赶紧伸手替小曼擦拭起来,结果因为紧张,手抖得不行,碰到了小曼的酥胸。小曼顿时触电般弹跳起来,可能已经对这些敏感部位产生心里阴影了,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小曼的被子因为她的动作幅度太大而被拉开了些许,我竟然看到了她床单上的殷殷血迹。
我靠,小曼居然还是处女,怪不得那晚感觉那么紧。
小曼发现我的目光所及处,顿时尴尬不已,遂又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胜哥,你也看到了,其实说实话,那天若不是你替我档了那一爪,我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打死你。”
我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只得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
“应该的?你的意思是我就应该让你糟蹋身子咯?”小曼怒问道。
“不应该不应该,”我忙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开枪打死我。”
“我也觉得很应该,”说罢小曼真的掏出枪指着我,说道:“但我决定不这么做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惩罚你的方式。”
“哦?”我腆着脸说道,“愿闻其详。”
“你知道么,”小曼媚眼如丝,盯着我说道:“我们家族对于族中弟子要求极为严格,尤其私生活,是决计不能容忍还没有结婚就破了身子的事发生的,轻则族规伺候,重则逐出家门,甚至凌迟处死。”
“这么严重?”我惊吓不已,深深的替小曼担忧起来,“那我岂不是害了你?有什么办法挽回吗?”
“挽回?”小曼冷笑着说道,“若这世上做过的事可以挽回的话,那所有人都会去做坏事去了,岂不天下大乱?”
“那可怎么办啊?”我真心焦急的问道。
“我自有妙计,你娶了我就行了。”说到这里,小曼竟似有点害羞起来,说道:“就当是白送给你一个大便宜。”
“你刚不是说不能挽回的吗?照你这么说,你们家族的人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先尝禁果,再谈婚嫁?”我奇怪的问道。
“胜哥你有所不知,家父正是家族的这任族长,法律不外乎人情,何况只是一个家族之中,”小曼说道,“只要我们能够成婚,再以家父的身份摆在那里,相信族中长老必定无可非议,而族人也更加不会多说什么。”
“说来说去,就是要我娶了你?”我问道。
“难道你不应该娶我么?”小曼反问道,“于情,是你破了我的身子,于理,你就得为我负责。”
“这么占便宜的事,你还说要换个方式惩罚我?这是惩罚么?”我奇怪的问道,打心底替小曼不合算起来。
“这自然是惩罚,”小曼阴侧侧的笑着,让我看着渗人。她说道:“自古我家族就有一条规矩,若要成为我族族长的女婿,必须经历八大考验,名为生死八关。你绝对想不到这当中的恐怖,简直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所以那才是对你最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