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且听我说完。你刚刚没有感觉到吗,当我在这里打晕你的时候,你在石门里的一个复制体上醒来了,当我打晕你那个复制体的时候,你又在你本体上清醒过来,接着我又打晕你的本体,然后你又在石门里另外一个复制体上醒来,我甚至是杀死你,你还是又回到你的本体中。”李文衡说绕口令一样。
“你的意思是本来的那个李文衡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而你只不过是他的复制体?”我问道。
“不不,胡大记者,你还是没明白。”李文衡摇着头,说道:“不怕告诉你们,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本体还是复制体。真的,自从那件事后,我就一直想不明白,这也是我最痛苦的地方。我的推测是,当一个人被复制出来后,他和那个复制人其实是有同样的思想同样的意识,并且还是同步的,所以你刚刚会有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你把他分成两半,其实是一个人,你把他们合并在一起,还是一个人。”
我和燕子对望一眼,都不大明白李文衡所说。李文衡说道:“你们再来看看。”说罢李文衡领着我们又来到石门前,他把门打开,说道:“不要被吓着。”
我和燕子一看,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只见此刻里面不知道站了多少个密密麻麻的我们,不对呀,刚刚明明没这么多的。我们惊恐的问道:“这什么情况?”
“当你们站在那对玉镯下时,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制出一对你们,除非你们离开它的范围。”李文衡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词——双殇,我深深的陷入了回忆之中。我记得小时候在师父房里看到过一本记载春秋战事的古书,它上面有写到:双殇,此物甚邪,祸凶皆双。一兵一卒,成双成殇,下可灭国,上扰天庭。
虽然我不大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大概就是如此。燕子突然发问道:“那如果我们一直站在那里,岂不是会被玉镯源源不断的复制出来?那个地宫能装得下这么多的人?”
“我不知道,或许人满了,多的人就会被空间吞噬掉。我们和那些复制出来的人其实是处于一个相同的平行的时空里面。我想这对玉镯大概能引起两个平行空间的交叠吧。”李文衡侃侃而谈。
“我草,你是不是卫斯理看多了?”我没想到李文衡居然会得出这种结论来。
“这只是我的设想,你们可以不信。”李文衡淡淡说道。
“对了,难道这些复制人,不能走出来的吗?我看到他们一直在里面瞎撞。”燕子提出她的疑问。
“确实不能走出来,他们能看到外面的我们,却不能走过这张石门,具体原因我不知道,我猜测要么是某种神秘力量所制约,要么就是他们无法走出他们的空间,虽然两个空间在这里交叠了,但并不代表就能互通,而我,说不定就是钻进了空间里的一个漏洞而已。”李文衡说得神乎其神。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还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等机会到了,我自会告诉你们,现在说了恐怕你们也不会信。记者同志,麻衣教传人,还是先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吧?”李文衡并不打算说些什么。
“我想的是我们还能不能出去,我还要去山顶勘测一番,说不定这整座七里山就是一个巨型的养尸地,如今僵尸作恶,群魔乱舞,我必须想个法子破除山里的养尸格局,方可保此地平安。”我义正严词的说道。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李文衡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就当是帮燕子,要到山顶去也没那么难,你们跟我来。”说罢李文衡朝前面走去,我和燕子赶紧跟上。这种地方谁都不愿意多呆,一想到石门里另一个地宫,里面全是我们的复制体,想起来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李文衡把我们带到一处洞壁,用手摸索了一阵,然后直接开起一脚踹过去,一时间尘土飞扬,等尘埃落定,洞壁上居然露出来一个洞口,李文衡说道:“不知是哪个前人在这里挖的盗洞,爬上去就能到山顶了。”说罢他直接钻了进去。我不喜欢把自己的屁股对着女人,尤其是喜欢的女人,于是我叫燕子走中间,我断后,我还能欣赏燕子的翘臀。
当年那个前辈绝对是个瘦子,而且很小气,一寸土都不肯多挖,一丝力气也不肯浪费。简直就是他自己量身定做的盗洞,刚好能容一个瘦子通过,我在最下面爬得很轻松,一边还观赏着燕子圆润的美臀,很是惬意。而反观燕子,爬得就有点吃力了,她其实也不胖,相反身材还很火爆,可就是比瘦子来说胖了那么一点,遇到窄一点的地方,她就几乎卡住动不了了。而这个时候我就来手福了,我帮她顶屁屁,推着她的屁股向前进,那富有弹性又不失丰满的臀部,简直让我欲罢不能,也因此让我有几个低一点的地方很难前进,因为实在硌得太疼。
大约爬了两个多小时,等到我们终于上到地面,三人都已累得气喘吁吁。燕子刚瘫坐在地上,突然惊呼道:“天呐,这就到了山顶?”
“这就是山顶?”我坐在地上,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恩,我说了我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