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完就盯着我的下面看,脸上青筋正肉眼可察的一根根暴起,还不时舔舔嘴巴。我吓得不行,生怕他扑过来咬我小弟弟。他指着我训道:“谁让你进来的?你他妈的是哪个龟儿子?”
我靠,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指着鼻子骂过,还挨了一个大巴掌,我向谁说去啊我。但是此人身壮如牛,我打算暂避其锋芒,等他日再找机会血洗此辱,比如……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燕子,顿时心中大块,比如给他带个绿帽子什么的。追求姑娘什么的我最在行了,人常在花丛走,信手也能拈来花。
于是我抱拳道:“大哥,恕我之前冒昧了。我是一名国家记者,应领导之命来贵村采访。因为是秘密调查,没有安排你们村政府接待,故欲借贵家给我作为采访的根据地。还望大哥能收容胡某人几天。”
我数出几张人民币,塞到男人手中,说道:“我们国家记者不白吃白住老百姓一分一毫,还请老哥笑纳。”
男人茫然的接过手中的票子,看了又看,还放鼻子吓嗅了嗅,似乎不认识钱一样,我对此嗤之以鼻,心中暗暗的鄙视了他一番,我靠,一个农非文盲,钱都不认识,居然能讨到燕子这样的姑娘。
燕子在一旁对我眨了下眼,对男人说道:“三狗你就收下吧,人家好歹也是国家派来的记者。”燕子小声嘀咕着:“你天天待在家里也不出去打工,也不下地里做事。家里现在都快没饭吃了。”
没想到三狗摇头说:“你怎么证明你是记者?”
燕子赶忙接口道:“他是记者,他有证据的,你看他那里。”说完拿手朝我裤裆一指。
我顿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为我和燕子的命运祈祷起来。三狗顺着燕子所指方向,一下就看到我鼓起的裤裆,顿时暴跳如雷,哇哇怪叫。他一把扯住燕子的头发,甩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我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三狗说:“你娘的整体就想着那鸟东西,难道我的还不够满足你吗?是不是我的不够大,没国家记者的大啊?”
骂完他松开燕子,面对着我,我看着他几欲噬人的表情不知所措。他突然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说:“记者,你敢不敢把你的亮出来跟我比比?”
我看着三狗那弯弯曲曲的一坨,顿时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了。
我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甚至有一小股翻涌而上的液体被我强压而下吞回肚里。我咽了咽口水,说道:“老哥我想你是误会了,你看,这是话筒,采访用的。”我把话筒亮出来给三狗看,三狗把手伸过来:“你给我看看。”
我急忙把手缩回去,这可是我的宝贝,不然我敢只身深入这诡异的村庄?这当然不仅仅是一个话筒,其实严格来说根本不是话筒。我忽悠三狗:“这可千万碰不得,有高压电的,你不知道使用,会被电打死。”
这下三狗的手缩得比我还快,他畏惧的看了我的话筒一眼,嘀咕道:“都是牙签你跟我装什么筷子。”
他大概认为我是一个短小之人,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他说了句燕子你安排下胡记者我先去睡了便回到房里。燕子还捂着脸,恩了一声,对我说道:“胡记者,请随我来。”
我正邪恶的想着,哼,你个死牙签,恶心的一逼,我的JB毛都比你的那根东西长。哪天我真要好好替你安抚一下燕子。
燕子带我进入到一个小黑屋,“嗤……”的一声扯亮电灯,这时我才瞥到燕子脸上已经红肿的爪印。我心生怜惜,问她:“还疼吗?”
燕子抬头幽幽的看着我,我这才发现她的脸比我想象中严重,已经肿得跟馒头一样。我说:“擦,这还是人打的吗?”
燕子哽咽的说:“没事,我习惯了。”
我大感好奇:“怎么习惯了?”
燕子低头说:“自从,自从我公公死了后,他就变成这样了,疯疯癫癫,还时常打骂我。”
我疑惑不解:“他爸死了他悲伤逆流成河变疯,这点我可以理解,可是他为什么老打你啊?”说着我忍不住伸手拨开燕子的刘海,说道:“都把你打得你全家都不认识你了。”我注意到燕子额头上触目惊心的一道疤痕:“你这也是被你丈夫打的?”
燕子偏过头去,说道:“我自己不小心撞到墙上的。”
我发现她眼睛里似乎已有眼泪打转,“你骗三岁小孩啊,自己能撞成这样?”说完我怜香惜玉之心大发,又伸手过去想抚摸她忧伤而美丽的脸。
燕子一把甩开我的手:“记者同志,请你自重。”
我尴尬的放下手,不知道该说什么。燕子盯着我看了很久,说道:“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好人。你是记者,也应该知道这些真相。我告诉你一件很吓人的事,如果我再不说出来,我怕我也会疯掉。”
燕子戚戚向我道来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我公公上个星期的一天,上山去给我死去的婆婆祭拜,结果到晚上2点才回,还在家里生吃了阿黄,就是我家的狗。我老公却很奇怪,硬是说他爸饿疯了才那样,怪我护着阿黄。当时我只能笑而不语。第二天胡大姐的死就被人发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