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跟着我?”对于奎子这样的游戏迷来说,会帮着别人跟踪我?
“因为,因为我可能怀孕了。”芳芳一边说一边流泪。
怀孕?
我的的孩子?
我虽然胸口疼痛,四肢被绑着,可还是有点想笑,开什么玩笑,我平时都在宿舍里老老实实的看些杂书,偶尔玩玩游戏。就是天上突然掉下个林妹妹,也会落在上一层楼,这样无稽的事情让我怎么相信。
可是这时候奎子的脸色凝重,芳芳的脸色悲伤,这让我一点都笑不出来。
就像是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和一个朋友一起回家,结果那个朋友第二天来找你说,哥们,昨天晚上你答应借我两万块钱。而你确不知道自己说没说。
最近这一段诡异的事情,然我不敢直接否认。
“你们怎么进来的?”我想想还是先换个话题,看他们是不是骗我,虽然觉得奎子骗我的可能性不大,可是现在我真的有点迷糊了。
奎子说,“前天我上完课,雨芳芳就来找我,说你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租了个房子,还有人说你和放假前的死人事件有关,我这几天正打你电话打不通呢,于是决定和芳芳一起去看看什么情况,谁知道刚走到你住的地方,就看见你和那个女孩子进了一饭店吃饭,吃完饭做上一出租车就走。”
奎子又向外面张望了一下接着说,“芳芳就哭,没办法,谁叫你哥们是这么一个悲天悯人的好人呢,只好另找了一辆出租车跟着你,后来不知道你小子就受了伤,然后就跑到了这个地方。我们也从你们过河的地方过了来一路跟着,接着你和那个女孩子就进了一个大院子,等我们进去之后,你们就不见了。”奎子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那时候我和米云云应该是在婶娘家的地洞里。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问奎子,“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在婶娘的门口跑过去了两次?”
奎子顿时茫然若失,“没有啊,见你们进去之后,我们等了一会才进去……”
奎子又接着说到,“后来我们想不明白什么原因,就一直在那个院子里守着,谁知道你们就像是消失似的,唉,兄弟,你们当时藏到哪里去了。”
我说,“她家里有个地洞,当时我们在地洞里。”
“你们去地洞里干什么?”奎子问到,问完他有觉得似乎不应该问,于是自觉无趣地往下讲。
我瞅了一眼雨芳芳,她似乎很恼怒,小声的说着,“混蛋,混蛋。”
“后来你们两个消失掉了,一直到快天明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竟然从门口回来了,她看见了我们两个吓了一跳,但是并没有理会我们,直接找了点东西就离开了。我和芳芳就跟着她到了这个院子,我们趴在院墙上看见她和一个老婆子大声吵嚷着,后来就来了一个男人把她按住了。我们正心有余悸地想这是家强盗窝,正想离开,谁知道你个笨蛋就闯了进来。”
我听着奎子说的话,想想当时的情节,似乎并没有什么欺骗我的地方,于是问道,“那个和我一块来的姑娘关到哪儿了知道么?”怕芳芳又多心,我又说道“她体弱多病,帮我回来找一些东西。”
奎子说,“先把你救出去吧,等出去了打电话报警,我也没见到她被关哪了,要不是你在这大声的猪叫,我们也找不到你被关的位置。”
奎子还要往下说,那个叫芳芳的姑娘打断他说,“好了,别说了,赶快想办法把刘耀的锁链弄断,这里挺怕人的。”
奎子就不往下讲了,皱着眉头说,“弄不动啊,要不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铁锤之类的,一下砸开就行了。”
这货还是一如既往的莽撞,我只能阻止他说,“会把那个瞎眼的老婆走惊醒的。”
“那怕什么,砸开之后我们就跑,她肯定追不上我们。”奎子说。
我想想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好默认了。
奎子还没来得急转身去找锤子,门猛的开了。
老婆子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那中年男子的脸色发青,好像天生的胎记一般。“商量好了么?”老婆子问道。
我们三个都大吃一惊,奎子和芳芳没弄出多大的声音,甚至连我都是刚刚能听见,她怎么就醒了?
我想起来初到婶娘家的时候,婶娘也有聪灵的耳朵,可以辨别细微的声音。
奎子退了几步说,“芳芳,你护住刘耀。”
他这么一说,老婆子和那个陌生男子都冷笑了起来,陌生男子说,“妈,这几个人怎么处理。”
瞎眼老婆子神色狰狞的说,“祭品留下,其他的两个先关起来。”
妈?这瞎眼老婆子怎么还有儿子,我记得在墓地的时候她说我害死了她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