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挨打没够?不怕满口牙都换成假牙吗?鼻子断了吧?塌鼻子了,还能长好吗?”本来就心情不好的欧阳珊看见这个奇葩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死劲的拿话损他。
“呵呵,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是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有问题我会求助法律。倒是你要小心了,我听说最近咱们集团在平阳市出事了?你可得处理的漂亮点,别把我们家的老底子给败光了,你说呢?”
欧阳珊冷冷的看着曾经的妹夫,说:“律师函呢?放心吧。你可以走了,不要影响我工作。”
奇葩男倒是很配合的从公文包里把律师函拿了出来。不过并没有想走的意思。而是在硕大的办公室里来回的瞎转悠。尤其对办公室隔开的那个有张小床的暗昧小屋啧啧称奇。“哎呦,欧阳总裁真是工作生活两不误啊。我说怎么最近脸色红润呢,感情是天天办事滋润的。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你可得悠着点。别把那小白脸榨干了,回头精尽人亡,那你可就摊上大事了。”
欧阳珊被这逼养的气的浑身打哆嗦,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办公电话,一个内线打给了保安部,“来两个人,把我屋里的人赶走。”
一分钟都不到,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推门走了进来,奇葩男很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的笑了:“真够狠的,一家人你就知道玩硬的?对了,上网搜一下自己的名字或者搜光大地产也可以,应该会有收获”
奇葩男话刚说完,就被保镖们给拎了出去。欧阳珊气的小脸铁青,呼吸急促。脑海里闪现着奇葩男临走之前说的话,心里一个机灵,在电脑上搜索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欧阳珊看完以后气的浑身打哆嗦。
百度搜索引擎和各大贴吧里还有什么江南市信息港,精品帖子全都是关于欧阳珊的。什么“荡妇春潮”、“女董事长和他的小白脸们”、“桃色老板娘”全部都是些恶意造谣的帖子。整日呆在家里泡贴吧的屌丝男和屌丝女们最喜欢看得就是这样的话题。因此这几个帖子的点击一直是居高不下。
欧阳珊无助的流下了眼泪,这一定是前夫家里人为了抢夺孩子和公司的股份采取的下流招数,还找了很大一批数量的水军,自行的在网上分成两派隔空对骂。
公司的事和家庭矛盾在这个年后一起压在了欧阳珊的肩上。欧阳珊觉得自己被压得都喘不过气了。此时心烦意乱的她拿起手机拨了一串非常熟悉的数字,然而电话并没有打通,而是提示用户不在服务区。
“哎”欧阳珊疲倦的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出了口气。自己好像变得很脆弱了。不似以前那么的坚强。现在只要自己心情不好或者有烦心事第一个念头不是如何坚强,如何解决。而是会不自觉的想起马赛克。总觉得只要自己靠在马赛克温暖结实的胸膛里,那就是最有安全感的时候。
一直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是不在服务区,马赛克一时联系不上。因为这货此时正在龙堂洗浴中心的地下室里。
这事还得从上次砸龙堂洗浴中心这件事说起。当时在地下室里马赛克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窟窿,并且窟窿直通地下。马赛克凭直觉觉得那可能是个古墓,应该有不少好东西。所以马赛克一直等年后,龙堂的事被大家渐渐遗忘的时候,才自己只身前来此处再次打探。
马赛克来的时候只带了一把铁锹。来到地下室径直找到那个窟窿,铁锹咣咣一顿砸。把窟窿砸成了狗洞大小。随后马赛克在腰间系好绳子,另外的一头固定住。带上有手电筒的矿灯。先将一直蜡烛点着扔了下去,确认无事之后自己也吊着绳子滑了下去。
果然,滑了大概三米,就到了尽头。马赛克下来以后打开矿灯。沿着小路往前走。走了大概不到十米远。终于有所发现。一块大石头上面端坐着一个尸体。因为地底下凉爽,尸体并没有腐烂,而是变成了干尸。
马赛克慢慢的靠近蹲了下来,发现自己面前有一行小字。写道:“有缘人,磕三个响头。给你一个惊喜。”而字体的旁边居然摆着一个铺摊。
马赛克觉得自己平白无故闯进来打扰了老人家休息,磕个头也是应该的,当下摘下矿灯放在一边,恭恭敬敬的跪在铺摊上脑袋冲地上非常虔诚的磕了三个响头。
三个头刚刚磕过,瞬间发生了一丝响动,马赛克心想“坏了,触动机关了。一手抓起就、矿灯帽子朝旁边一个侧滚。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马赛克小心翼翼的起身,在矿灯的照耀下这才看到,刚才磕头的地方,石板居然缓缓的移动到了一边,露出了一个坑。”
马赛克探头一看,坑不过半米深。里面是一个木头箱子,不过没有封盖,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着大概三十多个白色的瓷瓶子。瓶子上面没有任何的标记,瓶口是用木头削成的塞子堵着,看样子是有些年头了。
箱子的侧面有几张泛黄的纸,马赛克想拿起来看一下,无奈存放时间太长,纸一拿起瞬间变成了纸屑。纷纷扬扬撒了一地。只有手里捏着的那一小块上面写了三个字“行房术”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马赛克拿起一个白瓶,拔掉了塞子,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