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着不好的脸色显得铁青,见到胡鹏时还装表情自然,站起身来与他打招呼。
胡鹏放下手中的皮包坐下,淡淡地笑笑,问孟川青:“你有没有做坏事?老实向嫂子坦白。否则我帮不了你。”
孟川青说:“你嫂子可能不相信我,你总不会不相信我吧?!我在你一帮朋友中还不算是最老实的?”
胡鹏笑着说:“你不是说老实人没肚脐眼吗,怎么现在又争着做老实人了。”
孟川青岔开话,让胡鹏先喝杯啤酒,胡鹏拗不过他,与他干了一杯。
在葛红的一再要求下,孟川青将对她坦白过的事情经过又叙述了一遍。他的叙述不怎么流畅,是他不想说错了,想保持前后所说的一致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麻将场子结束已经一点多了,有个一起打牌的女人叫夏小惠,她说她家门口有一段黑路,让孟川青送她一下。
葛红打断孟川青的话,说他们是一个心怀鬼胎,一个正中下怀。胡鹏制止葛红,让孟川青接着说下去。
孟川青说他这么点绅士风度还是有的,就答应了送她。到她家门口,她说忘了带钥匙。她家是平房,有一个很深的院子,敲了好一阵子门也没有反应,夏小惠说她男人睡得像死猪,就怕敲到天亮也不会给她开门。他建议她去开个旅馆住下,她说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到过这些地方,就怕不干净。
她是央求他的,说一会儿天就亮了,天亮了她就不害怕了。孟川青说他这个人就是心软,就答应了。
总不能站着到天亮,两个人不知不觉地就跑到了河堤上。河堤上月光很好,她便拉着他到对岸去,说对岸的清水潭夜色很美,很有诗情画意。到了清水潭边他们也没有看什么夜色,说到了晚上打的麻将。累了的时候坐在堤坡上,他只是借了个背给她靠,又说了些无聊的话天就亮了。他把夏小惠送回家后在街上吃完面条就接着上班了,上班后到资料室查资料关了手机。想不通怎么就闹出这种话来了,还闹得这么凶。
葛红厉声问:“你老实说,有没有跟夏小惠干坏事?”
孟川青说:“你又来了,我都说过几十遍了。没有,就是没有!”
“鬼才相信!想那个夏小惠绝对是****样子,绝对不是好东西。你们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碰一起还不干出坏事来?”
孟川青被葛红的话噎住了,有口难辩,他猛喝了口酒,猛吸了几口烟。到后来说了句在胡鹏听来莫名其妙的话:“我干得了坏事吗?我身体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葛红不再和孟川青计较,但神色还是不好。胡鹏问她是不是真想孟川青和其他女人有染?葛红不吭气,把身子坐偏了,头扭到一边去。
胡鹏以教训的口气说:“那种事,你想有,没有也有;你想没有,有也没有。”
看看时间已快到二点了,胡鹏让葛红先回停车场稳住张弘,他与孟川青商量一下对策,稍后即到。
2
葛红一走胡鹏就让孟川青老实交代。于是孟川青的叙述又有了另外一个版本。
孟川青承认昨天夜里确实和夏小惠发生了关系,是第一次发生。
他说与夏小惠早就认识,她在服装城买了商铺开服装店,店面还在装修之中。他没有说所谓的师生关系,更没有说他这个做老师的以后主动地去找过学生,只说与她打过两次麻将。他夸夏小惠是个很有情调的女人,见过她读的书,都是文学名著,谈吐也不俗,看问题很有见地。他们相互欣赏,夏小惠觉得他老婆葛红是市井婆娘,孟川青则认为她老公张弘是个做什么事都不成的窝囊废。
走河堤,看夜色中的清水谭都是孟川青精心策划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孟川青有他的理由:“我突然来感觉了,她让我兴奋起来。”怕胡鹏听不明白,孟川青告诉他,他和葛红有几个月做不起来了,他以为自己有病。既然夏小惠能够让自己兴奋起来,他想试一下自己的功力是不是健在。胡鹏哈哈大笑,他这才想起来,刚才孟川青振振有词地在葛红面前说他干不了坏事的原因。
孟川青竟是这种动机与夏小惠发生了关系?胡鹏怎么说也不会相信的。
孟川青和很有点情调的夏小惠在美丽的水光月色中不能自持,说不清楚是谁先抱了谁。他和她拥吻得浑身无力,倚着棵树才缓过劲来。接着也就是倚靠着这棵树他们有了第一次。后来的一次孟川青脱下衣服反铺在满是露水的草地上。她肆情的呻吟引得在湖边养鱼的老头打手电筒出来查看了老半天。由于缠绵悱恻和依依不舍,不知不觉地天就亮了。他送夏小惠回家,碰巧被出门寻她的丈夫张弘看见了。孟川青骑上自行车溜了,也不能算是当场抓获。
孟川青认为这件事可以赖得一干二净。胡鹏说:“没那么简单,吃个枣有个核,你说没吃枣你就得处理枣核的问题。”他还笑着问孟川青昨天晚上与夏小惠幸福到什么程度,孟川青苦着脸说了句:“你只见强盗吃肉,不见强盗受罪。”说完叹了口气,后悔莫及的样子。胡鹏说他的意思不是艳羡,孟川青只要没有让这个女人痛苦就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