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唯我主义的雅各比心中一阵怪异,明明是他害她成这副样子,她还谢他什么呀!“你...那个...”一向伶牙俐齿的雅各比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头!
风陨初秀眉微挑。“想问我是神经病吗?”
雅各比尴尬一笑,不知所措的看着一脸坦然的她!
风陨初微微偏首,看向窗外,无论目光看得再远,她也无法看到熟悉的故乡和家人朋友。“我不会再让自己沦陷至那种地步了!”
雅各比动容的看着闪烁着坚强光芒的风陨初侧颊,心头为这个娇小女人感到震撼。“你原先到底都经历过什么...”他好奇了!
房间寂静,唯有一双看向窗外的视线,和紧紧注视着柔美侧脸的目光!
她是尖叫了一场没错,可雅各比小心翼翼的态度反而让她哭笑不得了,她是易碎的玻璃吗?
终于一场云里来雾里去的餐宴结束了,风陨初受不了的转身对跟在他身后的雅各比呛声。“你干嘛这么小心翼翼的?愧疚了吗?我不是你的女仆吗?你还有什么好愧疚的?”
跟在她身后的雅各比愣住了,从未听她在房间以外地方跟他说这么多话。“我想如何就如何!”高高在上的欠扁笑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风陨初无力叹气问着。
“隔墙有耳!”雅各比神秘兮兮的笑笑,亲昵拉着她手往她房间走去。
风陨初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这也是最让她郁闷的,雅各比最近的表现,完全就像一对普通情侣一般,对她小心翼翼的爱护有加!
现在有餐宴的时候,她依然会去,不过却在屁股一坐在他身边呆着,只是偶尔看不过的简单收拾一下餐桌!
许是习惯了她的出现,满桌的阿拉伯大男人们对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让她郁闷不已,有个人跳出来反对啊,不是说沙特阿拉伯男女相当分明的吗?不仅卫生间是分开的,去个餐厅都是男女分开的,除了是一家人!
任何雅各比只身的面谈或者是交易,也都会带上她,并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
如果不是她心里真真的清楚她跟雅各比之间的关系,否则连她都会认为他们两人是情侣了,更何况是外人呢!
一柄凉飕飕的薄刀片放在脖子上的时候,风陨初无力在心中叹息,她想彰显她利用价值的时候真正到来了!
只是阳台吹一下风而已,性命便悬在了未知上!
叽里呱啦!
耳边是听不懂的阿拉伯语,她想解释都没机会!
忽而笑了,这就是雅各比坚决不让她学习阿拉伯语的原因吗?让她始终不会得知他的一起秘密,在被挟持的时候也无法解释,是多么好的一枚诱饵啊!
既然无法沟通,风陨初干脆什么都不说!
可她这样的反应,反而会让劫持她的人认为她是嘴硬的什么都不想说,薄刀片移近她脖颈一分,一道血痕就这么出现在她白嫩脖颈上!
火辣辣的疼痛,风陨初皱了眉头,眼角余光瞄上早就注意到的阳台上的花盆,她意思的挣扎几下,劫持着她的人又不敢弄出大动静,随着她的挣扎移动了一点,脚跟就那么巧的踢向了一旁的花盆!
小巧的花盆顺着阳台栏杆宽缝隙坠落了下去,砰,咔嚓!
不响亮的声音,却在夜晚无形的扩大,很快附近响起了纷纷脚步声。
劫持着风陨初的人低咒一声,狠狠推了风陨初一把,她娇小身子就这么翻出了阳台栏杆,劫持的人也在夜色的掩护下,快速的离去了!
雅各比冲进室内的时候,看到空荡荡敞开着的阳台窗户和空无一人的室内,焦急出声。“宝贝!”他居然一直都没问过风陨初名字,英文名字也不叫,就这么称呼着。
“我在这里!”一道微弱吃力的声音从阳台那里传来!
集中全部注意力的雅各比快速冲到了露天阳台,俯首看去,只见身着纯白睡衣,披散着一头柔顺黑发的娇小身子在半空中随风摇晃!
“你想现在要我的命?”见他只是看着,风陨初染满怒火的眸子恶狠狠的瞪视着上方,脖子上的血痕在月光下闪烁着血红的光芒,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呃,不是...”雅各比赶紧收回自己被她此刻飘渺身姿所吸引的心思,伸出健壮双臂,抓住她手臂就这么硬生生的把她扯了上来!
雅各比蓝眸专注,小心翼翼的往脖颈上涂抹着外伤药膏,纯白睡衣胸前的猩红不停刺激着他双眸。“我一定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阴森森的口气,如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呵呵!”风陨初忽然低笑了。“愧疚了吗?”
雅各比手指微微停顿,蓝眸含着怒火的加重了力道,像是对她发火,也对自己发火!
“不用愧疚的,雅各比,早就知道的...”
雅各比霍然起身,愤然离去。“你好好休息!”砰,大力摔门。
风陨初走到镜子前看着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膏药也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