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不是问我怎么送女朋友出门?”
季英不解的歪着头看他,就看见张南晨靠近了笑道:“我是这么迎接女朋友进门的。”
他说完,伸出两指勾起季英的下巴,准确的将嘴唇印了上去。
季英一手捧着一个瓷碗,行动有些不便,用胸口推搡着张南晨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伸腿把大门给勾着关上。
张南晨一手插进季英浓密的头发里抚弄发根,另一手十分干脆的撩起T恤,感觉手底的皮肤温热湿润,薄薄的一层汗将本来干燥的掌心也给弄湿了,他便贴着季英的脸问:“你刚才怎么去的?”
季英被他亲的气息不稳,喘息着说:“跑、跑步去的——”
“这么着急做什么?”张南晨的手已经从前胸摸到了后背,顺着脊椎一节一节的摸上去,“我原来有一招最厉害……”
张南晨正在回忆原来自己浪迹花丛的必杀技,忽然听到背后“当”一声脆响,原来是季英想抱他却忘了手里拿着碗,还好反应快刚碰到一起就又拿稳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的粉!”张南晨小小的慌张了一下,松开手忙转身去接碗,“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打翻了多可惜。”
季英不动声色,压下紊乱的呼吸,等两碗宝贝米粉被稳稳当当的放上了餐桌,才把背对着自己的张南晨轻轻压住,叼着他脖子上的嫩肉问:“哪一招最厉害?”
“放放放手,不对,放嘴——”张南晨被他掐着腰按在实木餐桌上,脖子还被咬着,虽然痛楚并不强烈,但还是有种受制于人的违和感。
季英怎么可能听他的,也学着张南晨刚才的动作,放轻手劲一寸一寸在他身上摸,最后寻到胸口的凸起处,又想到张南晨昨晚喊疼,便不敢碰那已经硬挺起来的尖端,只用之间在周围打着圈儿摩挲,倒刺激得张南晨细细的喘了几声,夹紧双腿压着嗓子说:“粉、粉要干了……”
天知道他昨天一次都没射过,大清早的哪个成年男人经得起这么捉弄。
季英早就想用这个姿势,便在他耳边低声道:“小师叔,灵蛇式是怎么做的?”
“绝对不行!”
张南晨脸都要绿了,昨天正常体位来一次他都有点受不了,要换成那个高难度的姿势,不如先把他给做成木乃伊吧。
季英看看他从脖子延伸到领口下面的青紫淤痕,也知道张南晨现在的身体不能跟以往相比,实在是有点孱弱,便默默的放了手,进了厨房自己洗了手,又拧了一条热毛巾给张南晨也擦了手,两人这才坐下吃早饭。
虽然刚起床时觉得饿得不行,但是真的吃起来不到半碗张南晨又觉得饱了,看着剩下的美食怎么都塞不进去,只能惋惜。
吃过早饭又做过早课,离九点也只有半个多小时了,张南晨催着季英赶紧换衣服,换到一半忽然响起来几眼让他们带上毕业证学位证。
张南晨自己才刚毕业,南晨的相关证件都在他手里,分分钟就找了出来。
他准备好自己的才问季英:“你的毕业证学位证放哪儿呢?在书房?”
季英刚把睡衣脱了在穿牛仔裤,拉链都没拉好就被问住了,微微侧过头盯着张南晨看了半天才迷茫的问:“毕业证学位证?”
“你不是去年才毕业吗,就算不用找工作证书也得留着呀,我的小祖宗!”张南晨看着他那一派懵懂的样子,走过去给他拉上拉链,“赶紧想想,好不容易有个铁饭碗,可别因为这个丢了。”
张南晨的思想是有点守旧的,虽然季家祖训不近官家,但是十年苦读一朝及第总是人生大喜,社会地位在那里摆着,有总比没有好。
季英还真的放下手里的衣服想了半天,然后才看了看张南晨的脸色小声说:“好像——没拿到——”
张南晨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季英就笃定的点头:“真的没拿到,四级没过,大三旷课一年,学位证和毕业证都被压在学校呢。”
这下子张南晨真的要被气吐血了:“你四级怎么又没过?你怎么给我保证的?!”
大二上季英第一次考四级,挂得那叫一个惨,张南晨在百忙之中给他请了个英语专业的研究生当家教,总算有点成效,结果这次听闻噩耗,竟然还是没过!
“大三怎么会旷课的?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说!”张南晨被气惨了,许久不曾发作的威风终于再度萌芽。
季英不敢正面抗衡,试探着碰了碰暴怒中的张南晨的手:“我找你去了呀,小师叔,好看的小说:。”
张南晨本来气得脑袋里面嗡嗡的响,一听到这句话犹如一盆凉水迎面泼下,那股怒意立即烟消云散。
“其实大四也没去几天学校,就是回去补考了,但是四级没过学校不给毕业证,我觉得反正也不太重要,后来就没管了。”季英看张南晨僵硬的站在那里,以为他还在生气,当下一点儿也不隐瞒的全部说了出来。
张南晨一阵恍惚,忽然想起借尸还魂后第一次看见季英的样子,那么冷淡,一点人气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