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浮沙,都被她安排去了礼部,监督年关祭祖一事。
而清闲下来的轩辕无殇,却开始了物色贴身丫环的事情。
按照一些高门里的规矩,府里挑丫环,一般是先从一些牙婆子手里挑些训练过的买进来,或者再加一些家生子,由府中管事的嬷嬷来进行头一轮的挑选分配,最后再放到各院主子的跟前,让主子们自己挑。可轩辕无殇选丫环却没法按照这个程序走,一来,她府里那些几代的老人们除了福伯那个孤家寡人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死干净了,当然也就不存在家生子一说了。二来,她府里的内外事管家就只有福伯与沈微雪,根本不存在什么嬷嬷之类的人选,她总不好叫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爷去帮她挑选丫环吧(虽说福伯知道了肯定很乐意)!沈微雪就更不合适了,他一个正当年的如花美男总跟这些女人们搅一块算怎么回事?三来,她要挑丫环也不过是为了给那些正头疼对付她的人们一个机会罢了,不嚷嚷地全京城都知道怎么对得起她苦心安排是不是?
所以,闲了好几天的轩辕无殇特意挑选了一个阳光明媚,温暖如春的日子,打算驾着她的豪华马车去闹市区挑选丫环了。
噔噔噔噔,一连串急促的跑步声顺着走廊就传到了正打算出门的轩辕无殇的耳朵里。她一回头,便见着一个大约十来岁左右的小男孩正迈着他那双小短腿,兔子似的向自己冲过来!
轩辕无殇懊恼地一拍脑门,怒道:“是谁通知那个小王八蛋来的?”
石纹和高牙的脑袋摇得像个波浪鼓似的,连连否认。开玩笑,他们躲这小祖宗还躲不及呢,哪会上赶着前去告密,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正说话间,那小男孩已经像火箭一般冲进了轩辕无殇的怀里,直撞得轩辕无殇差点承受不住那过猛的冲力而跌倒在下。
两手扶着男孩的后背,轩辕无殇有些头疼地问道:“娃娃,你不在房里读书,跑到我这里来干嘛?”
那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张小嘴粉嘟嘟的,一对小脸蛋圆乎乎的,总之就是可爱得像包子一样,水嫩得跟豆腐一样。此刻小男孩仰着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全是委屈与埋怨。
“殇殇,你都有七天没有来看娃娃了,娃娃那么想你你都不想娃娃吗你是不是不喜欢娃娃了你是不是又新喜欢了别的娃娃你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始乱终……唉呀!”一连串气都不带喘的长篇大论终止于一个响头。
轩辕无殇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淡定的说道:“都十岁的人了,不知道卖萌可耻吗?给我好好说话!”
小男孩摸着被敲了一顿的头顶,哼哼道:“你要出去玩居然都不告诉我,还打算一个人偷跑!我生气了,我伤心了,你要补偿!”说到最后理直气壮到可以气壮山河!
轩辕无殇叹了口气,说道:“只要别让我看你画画,别让我教你写字,别逼我听你弹琴听你唱歌,最重要的是别让我吃你做的饭,排除以上几点,你要怎么补偿都行!”
小男孩幽怨了,!含泪指控:“你根本就不愿意陪我!”除了画画写字弹琴唱歌做饭,他根本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呀!
“恭喜你,猜对了!”轩辕无殇放开男孩,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殇殇你太过份了,我要去告诉先生!”尾巴一样跟在身后,小男孩巴着她的腰死不放手。
轩辕无殇甩都不甩他,直接说道:“随便你!现在就去吧,去告状吧!”
知道轩辕无殇不怕沈微雪,小男孩转了转眼珠,突然松手,转身回院内跑,边跑边说:“我要去找蓝霄哥哥,我要告诉他你打算对他始乱终弃了!”
头也不回,一把拎住他衣领,轩辕无殇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丫敢不敢给我弄明白始乱终弃的意思以后再到我面前卖弄?”
被吊在半空中的小男孩,雄纠纠气昂昂的一扬头,得意道:“谁说我不明白,先生都告诉我了,像你这样先把我捡回来养,养到一半又不打算要了的行为,就叫始乱终弃!”
轩辕无殇脑门刷下一排黑线,“我早晚要把你和沈微雪隔离了!”
小男孩眼睛一亮,兴奋道:“那殇殇,你是打算自己抚养了我吗?”
“你十年来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还不算我抚养的你啊?”
“可是你都不肯陪我学习,也不肯吃我做的饭!”小男孩嘟着嘴指控。
轩辕无殇无力抚额,“等你什么时候能不把凤凰展翅画成小鸡啄米,什么时候不把字写得像蚯蚓爬,什么时候弹的曲子唱的歌不再产生魔音穿脑的效果,什么时候做出的饭不会毒死人,我就陪你!”
身后高牙和石纹不能再赞同地跟着点头,这位祖宗生来简直就是在挑战人类极限的,学绘画学了三年,连如何运墨都没学会,画鱼是一直叉点个点,画鸟是一大一小两个圈再加两根柴火棍,画虎比猫还不如!写写字学了七年,至今写出来的字仍旧尸首分家,曲里拐弯。跟着蓝霄学弹琴唱曲可以让方圆十里再无人烟,做一顿可以烧掉三个厨房且做出来的东西不是一片血肉模糊就是乌漆抹黑完全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