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可能是我做梦呢,吃了药脑子就不清醒。”
那只手冰凉的触感还能想起来,真是我在做梦?细想起来,那只手确实不像李仪的,更像是男生的手,怎么会做这种梦,难道我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不知道是感康疗效好还是水果粥的力量,晚上我又精神饱满了,下午的萎靡不振也像一场梦一样,害的我被林思佳和孟娇两人怀疑是为了逃课装病。
要睡觉的时候我才发现,手腕上的金丝断了,正是梦里被非礼的那只手。金丝是我出生时祖奶奶绑上去的,我当然不相信它真的能辟邪,不过觉得挺好看就一直带着,可能磨损的太厉害就断了。真是很贵重的金丝,二十年了也没褪色,扔了怪可惜的,我就用断了的金丝在床头绑了个蝴蝶结,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