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和聂星拿过一看,上面不但有作息时间表,还有各种注意事项,什么作风要正派,注意军纪,不得爆粗口,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度等等,写的挺详细的。训练内容十分简单,晨跑,站军姿,搞队列,还有各种步法,等等。
马振远说道:“这一次校训王海你带队,希望你们在学校不要惹出事来,要严格要求自己!”
王海说道:“指导员,你放心吧,我们能做到!”
马振远提醒道:“还有一点要注意,学生比不上新兵,你们不能按新兵那样训练他们,差不多就可以了,当然,你们可以把要求提高一点,但要适可而止。另外,由于你们训练的对象大部分是女学生,这些女学生看起来养眼,但搞起运动来肯定是一塌糊涂,没几下肯定趴下,所以你们要对她们多照顾一点,不然你们会很难做。”
经他这么一提醒,王海和聂星觉得受益非浅,因为两人心里面还在想着如何严格地好好地训练一下那些学生,好显示自己的威风,现在看来,自己太过自恋了。王海问道:“指导员还有什么吩咐?”
马振远想了一下,说道:“还有一点就是,你们可以与学生们打成一片,这样不至于把双方的关系搞僵,但有一点,训练时表情一定要严肃,否则你们镇不住他们!”
王海嘿嘿笑道:“指导员,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吧!”
马振远差点噎住,连忙甩甩手,叫道:“走走走,没事了,没事了看着你们就烦!”
王海和聂星两人忍住笑容走出办公室,可一出办公室就忍不住大笑起来。马振远听到笑声后急忙跑到门口,大叫道:“你们两个家伙笑什么,快给我滚过来,是不是在嘲笑我?”
王海和聂星早就溜之大吉了,丢下一个气急败坏的马振远站在门口生闷气。
第二天下午,王海和聂星把连长房大伟请到军属食堂后,又好说歹说把指导员马振远拉了过去。马振远还在生闷气,但经过两人的劝说,加上实在是受不了酒的诱惑,半推半就的走进了军属食堂。
房大伟知道马振远还没有消气,所以在喝酒方面也格外热情,左一杯右一杯地敬酒,没两下就把他灌的晕晕乎乎的,热情一下就高涨起来,原先的闷气就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都说酒桌上最好解决问题,看来这事一点不假。
结帐时,王海一个人把帐都结了,聂星极力要分担一半的花销,但王海不让。王海说道:“这就么一点钱还要两个人平分啊,用不着,我付就行了,你那点的津贴还是留着吧!”
聂星无奈,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只好作罢。
王海叫聂星一个人先回宿舍,他找连长和指导员还有一点事情,聂星随便问了一句:“什么事啊?”王海说道:“嗨,也没什么大事,你先回去吧!”
聂星心有疑惑,心想刚才吃饭的时候怎么不说,吃完饭后才说还有一点事情?不过也没有深想,回到了宿舍。与以前一样,他的这个饭局仍然受到了刘子俊和李谷的高度关注,两人到走他面前,一阵啧啧声。
李谷装作一脸愤怒的模样,把双手放在心口,猛然的摇头道:“我真感到痛心疾首,为什么老天爷总对我不公平,好事轮不到我身上?我那么努力,那么用心,为什么去吃这顿饭的人不是我?”
望着李谷那痛心疾首的表情,聂星哭笑不得,骂道:“你去死吧,我不就和连长,指导员吃一顿饭吗,何必装的这么夸张!”
刘子俊也愤愤然道:“老大,我真搞不懂,为什么好事全让你碰上了,又是去学校进行军事训练,又是到军属食堂喝酒吃饭,而我只能看着眼红?我的天,我的心现在凉透了。”
聂星骂道:“你跳楼去吧,没人拦着你!”
李蒙也是一脸羡慕,但并没有说什么。倒是几个老兵凑了过来,开玩笑叫聂星多注意那些女大学生,找机会和她们接近接近,最好能带几个相片过来,让兄弟们也开开眼界。
望着这些一脸饥渴的老兵们,尽管昨天指导员强调在学校作风要正派,但聂星还是点头道:“相片我不知道能不能带过来,不过回来时我一定给你们讲讲那些漂亮的女大学生!”
王海回来时,脸上带有一丝解脱,一丝无奈,还有一丝失落之情,聂星不知道他找连长和指导员干啥去了,最近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特殊之事啊。不过也没有多想,心思立马就飞到那某某艺术学院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团部就派了一辆军用皮卡过来接送,也不用准备什么东西,只带了一些衣物和洗涮用品,什么住宿啊,棉被啊,吃穿学校都有安排。3班的战士全体送行,临走时各人还不望给聂星一点提醒,要他带一点可靠有用的消息回来。
王海感觉有些莫明其妙,这些家伙仿佛是来送聂星一个人似的,根本就当他不存在一样,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有聂星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骂道:“平时训练没见你们这么热情,一提女孩子这事个个生龙活虎!”
军用皮卡车上,士兵们明显可以感受到相互之间的兴奋和紧张之情,到艺术学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