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吻了她许久,直到她颤抖之际才轻轻地占有了她。。
怕伤了孩子,他也只是浅尝即止。
结束后,带着满满的感动,拥着她一起睡下!
但他一直没有睡着,他想着马思隐,想着马思隐对小洁近乎固执的坚持。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秦陆完全可以忽视,但是马思隐不同,马思隐是马参谋的儿子,背后更是有马夫人娘家撑着。
氧气的灯光下,他瞧着那洁睡熟的样子,微微敛了神色。
第二天送她去上班后,他回到部队,坐在办公椅后面良久,才终于拿起了电话拨了个号码。
一会儿电话接起来,“我是马元。”
秦陆淡淡地说:“马参谋吗?我是秦陆,有些事情想谈一下,方便吗?”
马参谋是个很敏感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秦陆的意思,他抿紧唇,和秦陆谈了许久,最后,他才平淡地说:“我会让你将思隐带回来的,秦军长,因为思隐的关系,打扰了!”
秦陆又说了几句客套话,挂上电话后,他的背后都有些湿了。
这种谈话很不愉快,没有人会喜欢被人这般告诉的——
自己的儿子纠缠着有夫之妇,对于马参谋来说极为不光彩,好看的小说:。
但是这也是秦陆唯一能走的路,因为身份特殊,他无法对马思隐做什么,能约束他的,明显不是马夫人。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走到洗手间里去洗了个脸继续工作。
而就在秦陆放下电话半个小时后,马思隐带着怒气到了军医院。
他在门诊那里找到了那洁,那洁正在给病人看病,人挺多的,排了十几个号。
马思隐直接走进去,对着那个坐在那里的人说:“出去等!”
那洁有些火了,“马思隐,这是医院,请你注意影响!”
他冷哼着:“不在这里说,你愿意和我出去吗?”
那洁瞪着他,马思隐坐在她面前的桌上,表情带着一抹狠戾:“让他先出去,不然我不介意有听众。”
那洁按着心里的怒火,平静地和病人解释了一下,病人也理解,出去了。
马思隐立刻上前去锁上门,当那落锁的时候,那洁心一跳,但是面上还是平淡如常的。
“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做吗?”她望着他,表情平静。
马思隐其实最不喜欢的就是她用这种平静的表情看他,他多想她像是对秦陆那样,软软地缠着,就算是凶一点也没有关系。
至少,她是有感觉的!
他瞪着她,吐出一句:“我觉得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那洁冷笑一声,“马思隐,我觉得我没有什么要和你交待的吧!”
马思隐眯了眼,步步紧逼,一直走到她面前,身体和她的只有不到十公分。
“就在刚才,我父亲打电话要我回帝都。”他的薄唇吐出一句话,说着自己都觉得沉痛。
父亲的命令他向来是无法抗拒的,从小到大,只有赛车他坚持了下去,但是代价是他二十八岁之后得听从家族的安排——
无论事业还是婚姻。
换句话说,他还有两年不到的自由!
他没有想到会遇见那洁,会遇见这个让他抓狂的小东西。
要不然,他宁可前二十八年过着被安排的日子,也要换取下半生的自由!
他红着眼瞪着她,而她的眼是莫名其妙的。
马思隐的眼里有着一种悲伤的东西,他的声音轻轻:“那洁,我从来没有将女孩子放在眼里过!我见过到比你漂亮的,更泼更坏的,但是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想和一个人分享属于我的一切。”
所以他才带她去看他比赛,如果可以,他还想带她去帝都,去世界的每个角落,让她看到他的世界。
不是只有一个秦陆才能给她幸福的。
他也可以,甚至于,他还能给她肚子里孩子幸福。
他嫉妒那个男人,但对于她肚子里的骨血,他却是有几分喜爱的,。
因为那是她的孩子,有着和她一样的血液。
那洁静静地看着他:“马思隐,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他苦涩一笑,是啊,是和她没有关系,她的整颗心都放在秦陆的身上。
他的情绪于她没有任何意义!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明天就回帝都了!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缠着你了。”
那洁愣了一下,只见马思隐继续苦笑:“是秦陆和我父亲谈的吧!”
他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触怒了父亲,父亲不会再让他自由下去了。
那洁想起昨晚秦陆的古怪,她明白秦陆为什么这样做,马思隐是有些太过了。
其实这样,对马思隐也何尝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她微笑着看着他,“一路顺风!”
他忽然上前,轻轻地抱住她的身子,那洁下意识地就要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