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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吧!你也够刻苦的了,要不等胳膊消肿再说?”水天月有些心疼,她的眉头紧锁,脸上赫然一片关切之意。
听其话语,洛川看了一眼右臂,美人恩难消受,但少年偏偏有这个毅力。他想一世保护对方,所以当然不会在乎这一时的温存。
“胳膊肿了,那是以前练功不认真,只要坚持下去,肿胀迟早会消的。但没有实力,等到危难之时,那时候可就晚了!”洛川说着又举起剑来,一招一式练的很是专注。
大悲决,洛川会在夜深人静时修炼。
保持打坐姿势,洛川将思维停住,灵气自然会将少年全身以及各处经脉,一遍又一遍的洗刷。
星光盾,洛川一学之下很快就会了。本来就是苦禅剑诀的延续招式,用力、出剑和前两式同出一脉,只是催动灵力的方式略有不同。稍作调整,洛川便掌握了其大体要义。
等到后两天,洛川找灵兽实战一下,保证威力自然不成问题。
就这样,洛川一练就是六天。
他的灵力增加的不可以道理计算,以前努力一年,实力恰恰攀升到噬魂境初期。在这短短六天内,他的灵力陡然而涨,竟是以前的六分之一还多。
按照这样计算,梵天残剑所带来的效果,足以以一当十。
洛川又练了一天,此时距离决斗之时,已经近在咫尺。
而此刻,远在天边的跃云与慕兰大战已经开始了数天之多,好看的小说:。
前些天内,慕兰人从未动用过特种小队,以前被淘汰下来的骑兵组成小的战团,一次次的冲击着跃云隘口。
隘口是什么?
自然是边境上的险要之地。
跃云与慕兰多年相安无事,大多归功于隘口险峻,辰阳的一位叔叔,就是隘口上的裨将。
裨将乃是隘口的最高将领,属下大约在一千人上下。
跃云与慕兰有大山阻隔,各种隘口有十三道之多,辰阳的叔叔,正是第一道隘口的最高指挥。他骁勇无比,但是为人过于刚正,几次小战胜利,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以前慕兰都是毕其功于一役,这次似乎是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胜利太轻松,这里边绝对有猫腻!
他们要不是在麻痹自己,就是玩一出瞒天过海之计。
觉得不对,辰阳叔叔立刻上报求援,但没想到一纸批示发下:“吾自知辰将军忠心不二,骁勇而连战连捷。但据吾所知,困军需援助,不知得胜之师上表数道,是否有窥视军权之意?隘口大将军侯坦发。”
辰阳叔叔气得将文书撕碎,仰天长叹,怒拍桌角而大骂道:“竖子不足以与之谋事。侯坦啊!侯坦!你这成王成候的道路也太平坦了吧?”
其实辰阳叔叔多年以来驻守第一道隘口,表面上是朝廷看中,其中隐意只要他身边人知道。
勇猛若此,立功无数,换别人早就拜为前将军了。但性格坦荡,为人孤傲,性格注定了他只能在要命时刻方能受到上方重用。
而大战过后,功劳又被侯坦等人一把揽尽。
将军百战死,不如宵小一句马屁!这真是一件图之奈何,颇有讽刺意味的事情。
“侯坦将军送将军一句忠告。”送书之人看辰阳叔叔将文书撕碎,他暗赞侯坦料尽先机,将这种事情都考虑了进去。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辰阳叔叔完全没给这位信使好脸色。
“不做死就不会死。”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信使脸上,五个通红手印清晰地像印上去的一样。
“滚,给老子滚。”辰阳叔叔咆哮如雷。
信使一溜烟的跑了,看走的远了,口中糯糯道:“他妈的,难怪没有人乐意来此送信。老子以为可以占个便宜,没想到赏银没领到,还他娘的挨一顿耳光。”
信使抱怨完了,手捂下巴,悻悻然而回。
回去之后,自然是一番添油加醋的说。
夜幕将近,慕兰人蠢蠢欲动,这是连环计的使出。
先让辰阳叔叔胜他几场,令跃云上层放松警惕。然后用魔云铁血小队打开缺口,今晚,就将连破他这十三道隘口。
“姓辰的,你若是逃出报信,自然会被当做奸细处理。不逃,那么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一位和辰阳叔叔交战多年的慕兰将军仰天长啸。
暮色在阴风中摇曳,它不知道蕴藏了多少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