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队那个地方产生情绪了,你这么一做,不是正巧落到人家陷阱里去了,而且,看上去好像还是咱们不能回去发了火似的。”
“啊?”红舞眼睛瞪得更大了,听向大海这么一说,她很快也反应了过来,顿时气儿也越加大了,转过脸,死死盯住上官玲,冷笑道:“同样是女人,我怎么就觉得你很阴险呢?”
熟知她的人都知道,每一次她气极了面对被杀目标的时候就是这么个表情。
上官玲却是吃吃发笑,笑得花枝招展,如果有外人在,说不定能把外人的看得心思大动,脑海中指不定想起了什么旖旎的场景。
向大海摊摊手,对红舞做了个动作,那表情很明显再说,“你看,我没说错吧!”
在同类面前落了下乘,红舞早就火了,又见这个同类居然笑得这么欢畅,立马就来了个狮子吼,“笑笑笑,笑个屁!一次而已,以后时间长着呢!咱们慢慢算计!”
红舞历来就不是一个领着把斧头上梁山的孙二娘,相反,她很聪明,只是人人都会有失误,刚才就是一次失误,但聪明人和蠢人最明显的区别就是聪明人懂得失败了再来,并且深知再来一次并不是拎着斧头上梁山,而是知道隐忍和臣服,就像一个寻找猎物的野兽,一直在猎物周围游走,然后伺机等待,等待着猎物一次疲敝大意,然后就是他们结果猎物的时刻。
于是,红舞放了句狠话之后便坐了下来,抱起双手,似笑非笑地盯起上官玲来,那感觉就更像是一只野兽了。
不知道多少年了,上官玲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她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除了燕京那个号称天下第一聪明人的沈嫣然以外她一直看不起其他女人,还有很多男人,但这一次,她却从红舞的眼睛里看出了那一种面对沈嫣然时候的感觉。
就像自己是一只小白兔,只等着自己偶尔跑累了打个瞌睡,就在瞌睡来临时,她的末日也跟着到来。
顿了顿心神,上官玲振作精神,严肃道:“清儿,你的事我都知道,也能理解你的感受,但你要知道,不管你成不承认,你也是我们家的血脉,无论如何,这都是你不可能消除的。哪怕像哪咤那样割肉还母削骨还复你也照样是我们家的血脉,因为现有了我们家,才有了你的意识!这,是不可能改变的。”
向大海笑了,笑得很冷,很嘲讽,道:“没错,是这个意思没错。但我不想要你们家任何一点一滴,难道你还能逼着我要?”
在向大海看来,上官玲此次让自己回去,绝不是过大寿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很多事情,但不管如何,他都决定不会再触碰那个家一点一滴,所以,不论血脉如何,他都不会低头。
然而,上官玲的一句话就让他改变了。
上官玲微微浅笑,那轻如莲花的模样直叫天上的仙女儿也失去了颜色,在她一瞥一笑之间,只要是个男人都会选择沉沦,向大海发誓,如果他和这个女人不是亲属关系,他都忍不住动用某些手段,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脚下臣服。
偏偏就是这样,向大海的感觉越来越不安。
上官玲站了起来,优雅的身姿轻轻摆动,紧身的衣着让她的背影越加婀娜有致,盈盈腰身不堪一握,浑圆的臀部更显迷人,走到房门前,房门自动打开,老经理站在门外,毕恭毕敬的模样叫人生不出半点殴打他的心思。
就在走道上响起高跟鞋踢踏声的时候,上官玲那悦耳动听的声音也幽幽地传到了房间里。
“哪里还有你母亲留下的东西,但现在并不属于你,而且很快就会属于别人。回不回去由你自己定,但是,错过了,就一辈子也讨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