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混混那是顺带！”王天河也不跟向大海扯东拉西，直说道。
向大海一听就不爽，“意思就是说你还是要管那两个小混混的死活是不是？你知道他们当时在干什么吗？”
“知道！”王天河很无赖地把两手摊开，“但在我这里，只会认可事件的结果，而不会追究事件的过程。反正结果就是你把人家弄死了，一个全身粉碎性骨折，心脏里插了几十块骨头碎片，一个脑袋粉碎，脑袋桨子把派去打扫的人员昨天晚上的宵夜都吐了出来。”
“我去！你们速度还是那么快啊！”向大海阴阳怪气地说道。自从他回来到现在，最多也就个把来小时的时间，国安局却已经把所有的调查取证和作案人物锁定了下来，不可谓不快速。
王天河笑了笑说：“不过……事情也可以商量。”
“怎么商量？”
王天河咳嗽两下，理清了一些思路，“事情的起因我们已经调查好了，虽说过程暴力了一点，但如果弄成英雄救美也不是不可以。”
“拜托，本来就是好不好？”向大海抗议道。被王天河这么一说，好像是向大海没事儿找事儿一样。当然，一开始向大海也是抱了没事找事的意思去的，但因为那两人正在犯案，整个事件的性质就变了。
话句话说，如果不是向大海出手，那个女孩定然已经被送到了蝎子和皮衣的“老大”的地方，然后在“老大”玩腻味的时候又被他们两个玩一圈，等到他们两个手下的小弟再玩一圈之后，女孩还能不能活都是问题。
也就是说，虽然向大海没那心思，但他英雄救美、助人为乐、锄强扶弱的结果却是达到了的。根本就不用王天河从中动手脚，好卖给他人情。
王天河脸色呼啦一下就拉了下去，哼了一声说，“你信不信我说你救了人就是救了人，不是救人就不是救人！”
“哼哼！”向大海完全可以认定王天河是要以此作为把柄，要他帮个王天河搞不定的大忙了，“救了人就是救了人，由不得你说不是。”
“王婵婵。”王天河没有继续跟话，而是转头问王婵婵，说：“那女孩现在怎么样？”
看得出王婵婵对王天河那是绝对的服从，王天河的话音刚刚落下，她就“啪”一下站起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高高挺起的胸脯好像要把纽扣挣开了一样，看得向大海心惊胆颤。
王婵婵铿锵地说道：“女孩名叫郭安安，今天十七岁，身份普通，辍学两年半，通过在夜店卖身获得收入。现已入院治疗，据查，其体内含有大量的氯丙嗪，和医疗用镇静剂所用成分完全相同，但其又含有摇%头%丸等刺激类药物的药物成分，可以让人在服用后产生美妙而兴奋的梦境，而身体却瘫软不堪，沉积在自己的梦幻当中。现在，香江第一人民医院已经在极力治疗，据推测，女孩尚未有生命危险，但不排除病情进一步恶化的可能。”
说完，王婵婵“咚”一下坐回到沙发上，看起来目不斜视，但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她实在搞不懂了，向大海和王天河两人刚刚不还是老朋友，现在怎么又变成了对头，而且王天河好像有种不把向大海弄死就不开心的感觉呢？
搞不懂啊搞不懂！男人的心思怎么就这么难猜呢？
“我去！有没有那么悬啊？”向大海听得脑袋都大了，他可不管这些，直接问道：“说吧，到底想怎么样？”
王天河邪邪一笑，说：“所以，女孩是不记事的。”
向大海：“……”
明白了，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只要女孩不记事，也就是说事件的过程只有向大海一个人知道，那么，王天河想怎么编都行了，甚至可以说向大海和皮衣、蝎子是一伙的，因为分赃不均才把人杀了。
我滴个乖乖，阴人阴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王天河实在太贱了！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看着向大海吃瘪的样子，刘璐笑得两个肩膀剧烈抖动，要不是现场还有两个高官在，她早拍着向大海的肩膀玩嘲讽、玩揉虐、玩鄙视、玩落井下石了。
“还是猜不透你啊！”向大海认栽，“好吧，到底什么事儿，只要有时间我会考虑考虑要不要帮忙的。”
说是这么说，但此话一出就代表着向大海愿意帮忙，毕竟，杀手皇者一言九鼎，要是连点信誉都没有，还怎么接客……哦不，接生意。
王天河听了，嘴巴子登时咧开老大，两眼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心里都乐开了花，只是那表情，当真贱到了叫人忍不住像狠狠踩两脚的程度。
“小事儿我也不会来麻烦你。”对于女孩服下的药物，王天河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对于那种东西，别说国安局，就是公安局都可以查得下来，根本没必要欠向大海一个人情。
顿了顿，王天河神情凝重地说道：“杨国华存活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一。”
“嗯？”向大海一听，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整个世界都好像围着他转一样，我们家臭老头也说不允许我插手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