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有想法,贾兰可是二房的长子嫡孙,难道老太太的私房贾兰就没有份桃运修真者,!
林睿在考试前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去关心贾家的事,现在听林黛玉提前,不由好奇地问,“外祖家和其他几家相比,已经好了很多,姐,你刚那样说,是不是外祖母那边又有什么事?”
“嗯,本来我是听说外祖母身体抱恙,所以去看看,去了以后才知道,两个舅舅为了外祖母的私房,现在争得不可开交,老太太的身体不好也是被两房人气的。现在都这个样子,两房人还天天争斗个不停,不过我毕竟也只是一个小辈,这些话也没办法去讲。”
“外祖家的事如果想彻底解决,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现在外祖母还在,早早就将自己的私房分了,就是想偏宝玉表哥,也最好公平一点,两个都是儿子太偏一个也不好,再顺便将两个舅舅分家,这样说不定还好点。”
“外祖母现在还在,总是不愿意将两个儿子分家,不过就是外祖母再不愿意,迟早也是要分的。外祖家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明天你不是要去拜见座师和房师吗,礼物有准备好吗,如果没有合适的,打发个人去我那边取。”
“嗯,知道,等父亲回来的时候,我问一下应该送什么比较好。”
“景之,你和弟弟坐会儿,我去看看先生可还好,我要晚些时候再回去,中午我和先生一起用饭。”
“嗯,你去吧,我等你一起回去。”许景之站起来,扶着林黛玉向外面走去。
“姐今天就住下好了,你的院子一直都有安排人日日打扫的。”
林黛玉回头看了看林睿,笑着说,“也没多远,我晚些回去就是了,景之,不用送我,我只是去看看秋先生罢了。”
林睿和许景之重新回到偏厅,许景之说道,“你这届的乡试的座师曾桦和曾经扬州知府曾杰是族兄,都是出自世家大族,一般的礼物很难入他的眼,如果要合他的心意,怕是要花点心思。”
“一般也就是古玩字画或者笔墨砚台吧,晚些时候问一下父亲曾桦的喜好,再决定送什么礼物。”
“房师方宇不怎么了解,座师曾桦这些年的官声都不错,也算你们这届同年的福气。”
林睿就是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还是不太能理解这个年代对于座师、房师和同年之间关系的看重。这个年代的座师和门生、房师和门生的关系非常密切,包括生员之间的这些同年的关系也是非常亲近。
作为主管官的座师和门生之间,或者房师和门生之间,因为一次朝廷安排的考试,就让这两者这间的关系,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座师和房师在可能的情况下,也会尽可能的提携自己的门生,将门生变成自己派系的一份子。
因为门生不会轻易的背叛自己的座师和房师,所以这两者之间在某些时候,就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同盟关系。门生因为得到座师的提携,能更容易的向前迈进,座师因为提携了自己门生,让自己的势力增加,两者之间相辅相承,双方都能得益,也就使得这种关系更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就是皇上有时也奈何不得。
作为帝王,当然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出现,他要的是所有臣子都是为他来服务,所有参加科举的人都以他为先,忠诚与他,对他效忠,所以又有了天子门生这一说法。不过是不是都如皇上所愿,看看历朝历代的污贪、受贿的例子,显然这天子门生的名头也不好用,反而还不如座师和门生之间的关系。
林海今天的心情不错,虽然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水平很好,但结果没有出来,总是有些悬着心,现在桂榜出来了,儿子能名列一榜,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回府以后,看到林黛玉回娘家了,更是高兴。林黛玉特意找了一个机会,避开了林睿和许景之,对林海说起林睿的婚事。
“是吏部左侍郎莫家的嫡长女,今年十三岁,人我见过,生得好,待人接物我看着还行,家世也不差,爹,您觉得怎么样?莫家的姑奶奶特意找我打听弟弟的亲事,看来他们对睿儿很中意,爹,您的意思呢?”
林海对吏部左侍郎有些了解,但毕竟不是一个衙门,也只是一个大概的了解,对于他家的女儿就不可能了解,只能让林然他们私下去打听一下莫家的具体情况了,再有也让他们查一查莫家这个嫡长女私下的为人如何殖装,其他书友正在看:。
“先考虑下吧,也不用太着急,我也问问睿儿的意思。”
虽然林海父子都想留黛玉住在府里,但这里的女人毕竟不像在现代的出嫁女那么自由,最后还是和许景之一起回许家去了。
同一时间在皇宫,忠顺王爷将皇上交待他办的事秉报给皇上知道以后,一直磨磨蹭蹭的呆着不肯走,当今看着自己的弟弟这样,只好说道,“六弟,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如果没什么事要说,就回府吧。”
忠顺王爷磨了半天,还是将话说了出来,“皇兄,户部尚书林海的儿子你觉得样?”
当今对自己这个弟弟还是比较照顾的,六皇子在当今未登基以前就和当今的关系不错,先皇当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