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身影,其中一个人是李柏言,而另一个人是邵厚德。
邵厚德的身体就像在风中摇曳的火焰一般,抖动着,如果换一个场景,然后在他面前立上一根钢管,这厮肯定是一个出色的钢管男郎。
岳松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步步向他走去,手中大砍刀时不时舞动出一个刀花,在清冷的月色中和跳动的火光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邵厚德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岳松,惊恐地瞪大眼睛,他此刻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因为他知道,就算再多一个,甚至好几个自己绑着在一起,都未必敌得过对方的一只手。
“误会,真的是误会,咱们之间真的是误会!”邵厚德脸上带着惧怕的神情,但还是让自己勉强笑出来,只不过此刻的笑容比哭好不了多少。
“误会?”岳松重复了这两个字,然后笑着说道,“现在说误会,是不是太晚了点?!”尽管语气听起来很和蔼,可是落在邵厚德的耳朵里,无亚于晴天霹雳。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是你没有珍惜,这一次你觉得这一切都是误会吗?有句话说的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岳松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确实误会,真的是误会,我错了,我是狗娘养的,我真的是狗娘养的,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狗娘养的猪!你放过我吧,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的钱,只要你能放过我!”邵厚德带着哭腔说道,他的腿不停的颤抖着,终于支撑不住这个肥硕的身体,重重的跪在地上。
这一刻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如果不是晚上喝酒夸下海口,如不是为了一笔不菲的拆迁费,如果不是自己看见清秀的小雅,如果不是,太多的如果交织在一起,酝酿成了满腔悔恨。同时太多的现实让他招惹了一个九幽之下魔王,早知道这样,就算再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这个地方。
岳松笑了笑,然后将自己的耳朵侧过去,带着和蔼的语调询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大声点再说一遍!”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的钱,只要你能放过我!”邵厚德磕头如捣蒜。
岳松拿起刀看了看,然后很轻松的甩了甩刀身上的鲜血,砍刀又恢复了秋水一般的明亮,只是刀锋处出现三、四个米粒大小的缺口,而他的双眸,比刀锋更加凛冽,但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说吧,你为什么老为难这对祖孙?”
邵厚德听到这句话,眼睛猛地瞪大,惊慌的表情更甚,不过嘴里却说着,“什么,没有,我只是那天感觉丢了面子……”
“啪”清凉的脆响在夜里传得很远,邵厚德捂住了自己的肥脸,岳松用砍刀的刀背狠狠抽了对方一记耳光。
“真的没有!”
“啪!”又一声。
“真的没……”
“啪!”
“真的……”
“啪!”
“真……”
“啪,啪,啪……”厚背砍刀在岳松手中,力道调控的秒到巅峰,雪亮的刀花如镔铁银光,令人眼花缭乱。
过了一分钟后再看邵厚德,只见脸黑紫黑紫的,整个脑袋就像个猪头,可是一点皮都没破,完全是用刀背抽的。
岳松带着欣赏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艺术作品,满意的点点头,“怎么你还不想说吗?这一次我可不保证你还会那么幸运。”说完这句话扭转了砍刀,雪亮的刀锋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如水的银波。
“不要动,你被包围了,我命令你放下凶器!不要负隅顽抗,我们会采取必要的措施,我再重复一遍……”一个声音用高音喇叭喊出来。
岳松有些无奈的砸吧两下嘴,为什么自己的同行总是在关键时候出来插一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