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一个愉快的决定!”聂小步谄媚地笑着,一把将柔弱的柴璐推进了任长青怀中。
任长青敞开着怀抱,等到柴璐被聂小步推进自己怀中的时候,赶紧扣紧了自己的双手,就像是一把枷锁似的将柴璐困在自己的怀中,伏下脑袋深深地嗅了嗅柴璐发丝上的香味儿,一脸陶醉道:“我就喜欢聂小步董事长这样豪爽的男人,你放心,明天一早由我亲自签署的文件就会出现在你的办公桌上!”
柴璐本来只是想把任长青哄得开心了,然后顺利地把文件签署下来,这是一个在商场里面打滚的女人必备的技能,但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给搭进来,更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聂小步亲自推向这个斯文败类的怀中,这小子为了利益难道就这样不择手段?
感受着任长青在自己颈部急促的鼻息,柴璐剧烈地挣扎着,死死瞪着聂小步的一双眼睛中喷射着愤怒与鄙夷的火舌:“聂小步你混蛋,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
任长青紧紧地搂着柴璐娇小的身躯,淫·秽地笑道:“柴璐小姐,大家都是明白人,只要今天你好好地陪我一晚上,明天所有的文件都会毫无障碍地签署下来,你们的五号标地就可以大把大把地为你们圈钱了,我保证你们以后的所有审批全部一路绿灯!”
“放开我!放开我!”柴璐在任长青的怀中苦苦地挣扎着,一种强烈的耻辱感瞬间弥漫上心头,眼眶中的泪水也不争气地往下流淌。
董宽也察觉到事态有些不对劲儿了,连忙起身劝道:“任科长,玩儿得有些过了,真的有些过了……小步,你今天晚上怎么了?”
聂小步一把将董宽扯到了自己身后,望着满脸梨花带雨的柴璐,轻轻地挑了挑眉问道:“柴璐,刚才我看你和我们的任科长不是聊得挺开心的吗,那眉来眼去的,啧啧啧……我都不忍心不成全你们了!”
“你放屁!”柴璐怒不可遏地吼着,恨不得脱下自己七厘米的高跟鞋狠狠地砸到聂小步那张针都扎不破的厚脸上。
“看你现在的表情,好像并不愿意跟我们的任科长发生一点儿风月故事?”聂小步皱着眉头问道。
“废话!”柴璐浑身扭动着,想要挣脱任长青的枷锁,冲着董宽呼喊道:“董总经理,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倒是给这两个禽兽说句话啊……我要辞职,我现在就要辞职!”
聂小步面色一沉,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柴璐,既然你不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文件的签署,那么现在你就叫这头畜牲放开你,让他把他那双肮脏的爪子从你的身上拿开!”
“畜牲?爪子?”任长青突然发觉有些不对了,阴沉着脸问道:“聂小步,你他妈说什么呢?”
聂小步没有理会任长青的问话,双目火辣辣地瞪着柴璐:“说啊,叫那头畜牲放开你!”
柴璐懵了,她完全搞不懂聂小步的思维状态,刚才不是他亲手把自己推到任长青这头畜牲的怀抱里面来的吗,现在怎么又扮演上正面人物了,对任长青一口一个畜牲地叫着,他还想不想签署文件了?
柴璐来不及细想那么多,紧闭着双眼呼喊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牲放开我!”
任长青也是被弄得一头的雾水,聂小步那小子刚才不是想用自己下属的身体换取文件的签署吗,现在怎么又正义得像个蝙蝠侠呢,合着这对狗男女是故意拿自己开涮呢?
听着柴璐撕心裂肺的叫喊,聂小步满意地点了点头,阴冷的目光直逼到任长青的身上:“任科长,你听到了没有,我的下属叫你这头畜牲放开她,叫你把你肮脏的蹄子从她身上拿开!”
“聂小步,你他妈疯了吧!”任长青怒气冲天地吼道。
“我叫你放开她!”聂小步一声大喝,身形瞬间掠动,顺手抄起了桌上的茅台酒瓶,高高地举过了自己的头顶,对准着任长青的脑门儿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伴随着一声急促的闷响,茅台酒瓶就像是一朵灿烂的烟花瞬间绽开,晶莹的玻璃碎片儿旋带着酒水和血水四下溅散,任长青的头顶就像是打翻了一盒红色的水彩颜料,像极了随笔涂鸦成的一朵极度绚烂的红色罂粟花。
“啊!”
任长青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脑门儿,整个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头部的血水渗透过指缝浸湿了那一小见方的地面,柴璐和董宽两人瞠目结舌地愣在了原地,眼前的一切冲击着他们脆弱的神经。
“聂小步,你在干什么?”董宽完全不理解地望了聂小步一眼,赶紧去搀扶地上的任长青:“任科长,你没事儿吧,小步……小步今天喝多了,你……你……”
董宽实在是说不出叫任长青不要介意的话语来,如果你被人狠狠地在头顶上砸了一酒瓶子,有人却跑过来给你说那人喝多了,你不要介意的话语来,你会不会有种骂娘的冲动?
聂小步擦了擦迸溅到自己手背上的酒水和血水,缓缓走到了柴璐的身边,淡淡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记着,如果你不愿意曲意逢迎,那么请你学会拒绝!”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