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噩梦中惊醒,她本来是想向他敞开她的心扉,好好地向他忏悔,好好地向他认罪,以求得他的宽恕的,可是他却突然就爆发了那么大的怒气!又开始……对了,对了呀,他是不是故意的?看到有人向李谨提亲,看到李谨很可能被别人娶走了,所以想气走她,赶走她,他好向李谨求婚,好彻底娶她为妻!
啊,也许真的是这样的呢!她捂着依然火辣辣地在疼痛的右脸,刚才他的那记耳光打得多狠啊,这还是他第一次打自己,第一次!
是的,他已经不在乎她了,他现在只把自己看成了一条贱狗,甚至连一条贱狗都不如!他想要把她从他的身边赶走了!
刹那间,她感到自己掉入了一个漆黑无底的深渊中,掉啊,掉啊,周围无声无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她在永无休止地掉下去……睁着她的那双绝望的,恐惧的双眼,永无休止地掉下去……
第二百三十五章:我要好好地服侍你
一只手握住了神智有些昏迷的夏丽虹的手,夏丽虹睁开眼,眼前的人像有些朦朦胧胧的——是张清河,他坐在床上,把她横抱起来放到自己的双腿上,睁着双眼定定地看着她。
啪——啪——啪——,那声响亮的耳光声不停地回响在他的耳边——是的,今天,就在刚才,他动手打了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
他曾给她发过誓的,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动手打她,这个誓言维护了五年零七个月,今天被打破了。
他看着她红肿的右脸颊,心里如刀割般地痛,他闭着眼轻轻地抱起他,用他的脸贴着她的红肿的脸颊,“丽虹,你明白吗?我多想好好地,好好地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用我的生命来爱你,用我的全身全心来爱你,可你却让我感到这样,这样的恨!”
这轻柔怜爱的动作,这低低的哀嚎一样的声音又重新把一股温暖、光明的力量注入了夏丽虹的心底,她的神智又开始重新清楚起来——这么说来,他并不是想要赶走她,他只是因为对她的那么深,那么深的恨,所以才理智失控动手打了她。
“我现在发现自己真的……真的爱上了李谨,可我同样还在这么深,这么深地爱着你,这样分裂的爱,这样分裂的灵魂真的让我很恐慌,这和我们当初结婚时的爱的誓言是背道而驰的……”
“每当我对你彻底绝望了,我就会想起我们私奔的那晚,想起你连脚都跑得打起血泡,想起在我那么贫穷的时候你义无反顾地嫁给了我,想起种种你对我的好,想起我们那么那么深情相拥的时刻,想起我们耳鬓厮磨的日日夜夜,丽虹啊,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啊,你就是我灵魂深处的那唯一的人,没有你,我吃饭还会香吗?睡觉还会沉吗?没有你,我觉得我这辈子——这辈子就不会再有幸福了,有了苦没有人跟我分担,有了甜头没有人跟我分享,丽虹,我是真的,真的离不开你啊,我是真的,真的爱着你啊,傻女人,你能明白我的心吗?你能明白我吗?丽虹——”
张清河像狼一样低低地哀嚎着,在这深深的静夜里,这字字句句都直钻夏丽虹的心,字字句句都重重地敲打在了她的心上。
“所以,所以我才这么深,这么深地恨着你啊——,我恨你恨得牙痒痒,恨你恨得骨头软,恨你恨得……我恨啊——,你怎么可以忘记了我们的誓言,你怎么忍心蒙着我两年多去……去和别人去花前月下,你怎么可以赤身**地搂抱着……别人……你怎么可以把你的心给了别人!”张清河的声音越来越颤抖,话语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清河——”夏丽虹开口了,“清河——,我承认,我跟别人……有过激情……有过欢愉……,但我的心从来也没有给过他啊,真的真的,清河,我说的都是真话呀,!清河,你能再相信我一次吗?我不是不想向你请求原谅,不是不想向你请求宽恕,实在是因为……因为我不配向你张那个口啊,清河,你能再相信我一次,再理解我一次吗?清河,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脏很脏……可我真的是爱你的啊……真的……”
“清河,我真的好想,好想好好地服侍一下你,你能不怀疑我,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夏丽虹用双臂紧紧搂住张清河的脖子,几乎是用耳语那样低的声音对张清河说。
“你对我——还会有欲-望吗?我是指,就像一个女人对男人那样的欲-望?”张清河用嘴对着夏丽虹的耳朵低声说。
“你这么抱着我,抚弄我,我就有,你要对我冷冰冰的,我……我就没有。”夏丽虹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低低地说。
“那我想检验一下。”
“可以呀——你检验吧——”夏丽虹扑闪着眼睛看着张清河说。
张清河就把夏丽虹轻轻放到床上去,动手解开她的裤带,把她的裤子脱下来,连内-裤也脱下来,用手去摸她的枢纽部位,那里还是一片干涸,当然,刚刚爆发了这么激烈的冲突,一个人的情-欲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呢?张清河就用手去揉巴着,同时掀起她的衣衫和乳-罩,用嘴去抚弄和吮吸着她的雪白挺翘的双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