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真目光四处望望,“你一个人住这儿干啥?”
计然丢个眼色给春儿,她知道他现在会听她的,搪塞计真,“让我先清净两天吧,好好想想,有些感觉,姐一下子也没办法解释,可能我还是没准备好吧,等我想通了,我会找系青谈的。过段时间,姐就让你来接我。”
春儿配合计然,跟着劝,“小真,这有情人之间的问题,得有情人自己解决,外人插不上手,让咱姐和咱哥都冷静冷静再说,啊?”
计真只好暂且作罢,略有不甘,“这都瞎折腾啥?”她还是坚持,“姐,不管你怎么想,这房子咱们不要,退回去行不?”
“我考虑,”计然只能这么说,她感觉到下身象来红那样,有暖烘烘的热流悄悄往下涌。她迫切需要一个医生,但不能求助于计真,这个妹妹绝对会在她晕迷中自作主张,给她把孩子流掉。真流掉,她也莫可奈何,并不能因此而不认这个妹妹,生她的气。只得尽力劝计真离开,“好啦,我一个晚上没睡,先让我去歇会儿吧。”
“你脸色不好,”计真医生本色,翻挎包里的听诊器,“我给你看看。”
计然往沙发里缩,躲避,“不需要,我就是一个晚上没睡有点累,你们在这儿烦我还不如给我点清净地儿,好好休养一下。”
话已至此,春儿和计真也不硬做逗留,告辞,走前说了,晚点再来看计然。
计真前脚走,常蓝电话到,“怎么样?你还好吗?”
计然直言,“不好,我需要去医院。”
常蓝铿锵利落,不输于怀系青的果敢决断,“等我,我马上来。”
计然松口气,给自己换过一个大翅膀的卫生棉,小心翼翼躺好,她需要安胎,她的心脏需要修养。估计妇幼保健医院不能满足她了,得选市里另外一家大型综合医院,离计真远一点的地方。先把孩子保住再说,其余慢慢筹划吧。她感觉小腹有几丝抽痛,这痛,在纽约时候就有,那次和系青,在酒店疯的太厉害导致的,只有她这么白痴的妈妈,才会在伤害了宝宝之后,还以为自己的月事又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