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笑言,“你哥也是?呵呵~~还别说,真应那老话,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你和你哥还双胞胎呢。对了,你哥是不也那样?有啥话都不说,憋肚子里打自己的小九九?看着特随和一人,其实主意贼正。”再次路过床边,和春儿等在那儿的手掌互击。
春儿吐槽,“说我哥主意贼正那都客气的,丫那不叫贼正,是贼阴。二哥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打击,来自于他向我隐瞒了他和你姐秘密谈对象的事实,那会儿全班都在传说他俩在一起,就二哥跟个傻子似的,到处给他辟谣。”
计真同情万分的目光望着春儿,“他真是你哥吗?”
春儿又伸出手掌,和计真相握,“他们当哥当姐的在生活中不起表率作用,还总一幅我们冤枉了他们的德行,话不说清楚我们不明白,你猜不出他们的心事还像是我们错了……”
计真紧紧握住春儿的手,象多年的地下党终于找到了久违的组织,当年一对以早恋肇事的哥哥姐姐的弟妹们,在十年后如相遇恨晚的伯牙与子期,狠狠地吐槽,“可不就是?说的太对了……”计真一屁股坐床上,找个挺舒服的位置躺好,从床头一只盒子里找出两只烟来,与春儿一人一只,点上,烟雾袅袅里,磨叨自己的姐,“你知道不?我姐小时候……”
春儿从他背包里拎出两罐冰啤,与计真分享,“我哥也那样,以前,有一次……”
六月初的阳光树影,与街上的淡淡的城市喧嚣相和,编织成一段消闲的下午辰光,非常舒适。在这段舒适的时间里,春儿和计真互相之间难得的投入和不设防,聊的万分过瘾。那罐啤酒也很放松人的意志,然后,计真睡着了,而向来最会睡的春儿,竟清醒异常,他抱膝坐在计真身边,细细观赏她好看的睡颜。
这是绝无仅有的事情,他怀系春和一个这么漂亮好看的女生躺在一张床上,却什么都没做,说出去铁定没面子啊,也太逊了,所以,这事儿春儿会保密。但其实,绮念是有的,欲望也是有的,甚至,春儿想,现在要了她,她和他不就有关系了?回家后,即使知道计然已经跟哥哥同居,她还能奈何于他?她出现的在他生命里的原因,本来就是一份粉红礼物啊。
不过,计真这个名字现在的意义,已经超过当初那份粉红礼物很多很多了,怀系春很怂,对现在的计真,他不敢~~不是不敢要她,是不敢伤害她,她生气,她怨恨,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对怀系春而言,比从飞机上掉下来玩儿没有安保配置的高空蹦极还可怕。所以~~他只能认了。就在这儿,在这个叫计真的女生面前,画地为牢,困住他自己。
半夜,春儿拎好自己的行李,准备好一些干粮水果,叫醒计真,“喂,公主,南瓜车准备好了,起床吧。”
公主睁开眼睛,不赖床,医生的特质,令她很快清醒,“几点?”
“十二点。”
计真跳起来,赶紧洗漱,埋怨,“我咋睡着了?你也不早点叫醒我。”
春儿笑呵呵,帮计真整理她的包裹,安慰,“别忙,来得及呢,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会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