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如果倒退几十年,他写的这些又黄又昏又影响发育的文字完全够判刑的。农民说:“问题诗人怎么了?不用说是倒退几十年,就是在几百年前的封建社会这样的问题诗人照样崭露头角,照样受皇室的赏识,而且还被赠以堂而皇之的雅号——婉约派,瞧瞧。”农民说,从古至今,这种问题诗句还少么——衣带渐宽终不悔。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玉人何处教吹箫。晓看红湿处。停车做爱枫林晚。……唉,祖宗大胆之力作,非吾辈能从容启齿耳!“哎,等等”,老七卫冰说:“最后那‘停车枫林晚’的一句,人家诗人用的可是‘坐爱’,不是‘做爱’,你这脑袋瓜子尽想些什么来着!”“噢?”农民赶紧拿出诗集来对照。最后大手一挥,说:“还是有问题!‘坐爱坐爱’嘛,所以那诗人一定用的是男下女上的体位。你们还甭不信,要是没有猫腻他们停车干吗?”满宿舍的人都笑得不行,只有卢真面沉似水。
别看这厮脑袋大如麦斗,心眼却小得像针别儿,明显还在为裴蕾的事生我气。我也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呢,裴蕾这丫头太妖孽了,卢真被她玩得团团转不说,我也没好到哪儿去。那一天,我咧着嘴目送卢真耷拉着脑袋回宿舍,裴蕾在一旁偷笑:“嘿,喜欢成人之美的帅哥,今晚你哥们儿好像不是很开心哦。”“何止不开心,我看他彻底崩溃了。我本意是‘成人之美’,在你的诱导下改为‘乘人之危’,现在你满意了?”“不——满——意”,裴蕾叉着腰,开始训话:“你自以为你很伟大是吧,尽在背后出馊主意,你这不是害人吗?”“我害谁了?”“害我了!我问你,你看我穿上高跟鞋有多高?”“1米7多点吧。”“卢真多高?”“1米68。”“你看我体重多少?”“100多斤吧。”“什么?!”“啊,90多斤吧。”“卢真多少?170不止吧?你看我们俩手拉手往大街上一站,像那么回事吗?”我说:“裴蕾,这就是你肤浅了,容貌是天生了,智慧和才华可是后天吸取的。就算你天生的东西像牛初乳一样,能有后天吸取的营养价值高么?”裴蕾唬着脸,眼睛瞪着我不说话,我方才意识到我的话有严重的歧义。
“啊,我是说你先天的……容貌等等像牛初乳一样富有营养价值……这个表达很不好理解么?”裴蕾没理我这茬儿,把眼一瞪,说:“不,你说错了。智慧和才华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与生俱来的,虽然后天的培养也很重要,但是对于非天才的人来讲,潜力提升的空间有限……至少目前为止,我没看出卢真有什么营养价值让我垂涎的。”“而容貌也不是天生的,你现在看到的我有很多都是装饰出来的,我的头发是烫过的,自然卷儿不会这样大,我的脸上抹了欧珀莱,不然水分会流失。在出门前我化了半个小时的妆,这个不光是生活情调的问题,也是一个态度问题。所以,你回去告诉卢真,约女孩子出来至少要打理一下嘛。”裴蕾生气地噘起了嘴。“怎么个打理法?”“这个……像你一样就可以,起码知道洗个头。”裴蕾扑哧一笑。“啊……这……你怎么知道我洗头了?”“潘婷嘛,嗯,味道不错!”这个事实被她戳穿之后我立刻矮了半截。我不讲什么生活情调,至少我表现出来的态度还算消极。那既然如此,裴蕾一定会想:他究竟为什么洗头?裴蕾把我从无限YY中拉了出来。她说:“拜托,大哥,不要把我想得太伟大,我就是个肤浅的人。
你承认女孩漂亮无罪吧?无罪就是有理吧?那你非要把我和那个卢真捏合到一块儿也太没天理了吧。”“得,我知错了,从此他追你的事我一概不管了还不行。”裴蕾不说话,站在原地吹了一会儿风。晚风吹起她头帘的那一刻也堪称美景。“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们出来?”裴蕾问。“因为你想有吃有喝有戏看。”我说。“那为什么要带着你?”她又问。“不是为了验证我是否小偷么?”“呵呵,你果然姓白啊”,裴蕾走了几步,回头露出了星光般灿烂的微笑:“今天百盛打折,没有你这个挑夫我会拿不动的。”我接触过两种女孩,一种是相信缘分的,降服这种女孩要不断制造小戏谑小感动;另一种是相信感觉的,对付这种女孩我毫无办法。我接触过两种女孩,一种看似很麻烦,实际上蛮乖的;另一种乍一看也很麻烦,但实际远比想象的要麻烦许多。我接触过的这两种女孩中,一种是下身比上身长8cm的,一种是下身比上身长12cm的。一种具有先知先觉的灵性,在发烧37度时就果断住院,并且很神奇地烧到了39度多。取悦这种女孩一定要不怕冷,把大衣脱下来裹住她,再买束花盖住病床上福尔马林的味道。
另一种女孩笨得连自己的经期都算不准,带这种女孩去爬山,一定要先去健身中心做负重练习。其实我只接触过两个女孩,一个叫裴蕾,她不是我的最佳女主角。另一个是隋棠,我帮她脱过衣服,目睹过她血染的风采,但我怀疑我一直没有走进她所导演的生活。感觉这东西不是网游里的经验值,所以隋棠这小女“泡”不得,时间拖得越久就越没有好处。我决定在十一黄金周带她去寻找感觉,顺便再度发起表白的攻势,只是表白的地点着实让我煞费苦心。文明说,表白的成功率很大程度上所取决于地点,小心眼儿的男子适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