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它要求对科学研究进行严格的监控和管理。
我明白,针对这个话题,有许多道德和伦理方面的争议。但我也明白,我们所要谈论的并非培养可以用来制造生命的细胞,并非克隆人类,而是使用那些本会被永久废弃掉的干细胞来拯救上百万美国人的生命。
民主党人支持此项议案通过;反对堕胎的保守共和党人也支持此项议案通过。从大范围来说,美国人民都支持此项议案。只有白宫阻挡了前进的道路,阻挡了可以治愈无数生命的道路。
我只想请总统先生,在他拿起手中的笔,成为总统的六年来第一次决定使用否决权签署此文件之前,先想想这些;我想请总统先生想想发生在瑞恩·施瑞德和他父母身上的故事,以及无数个还在等待和祈祷家人的病痛能够痊愈的家庭,他们希望某个地方的研究人员或者科学家能够找到治疗疾病的方案。
在上个世纪中叶,美国曾经经历过这样一场灾难。人们无助地看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疾病让数千人终身残疾,其中儿童受害尤深。医学界不知疲惫地寻求治愈方法,但他们需要帮助,需要政府的资助,这样他们的研究才能得以进行。
当时世界战火纷争,国家仍在饱受经济萧条的困扰,联邦政府本可以忽略他们的困境,或者告诉他们自力更生,找到解决办法。
但是政府并没有这样做。相反,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总统却激励着具有怜悯之心的业内人士,并组织成立了“优生优育基金会”,寻求治疗小儿麻痹症的方法。罗斯福知道,他自身的残疾已经再也不会通过一种新研发出的疫苗治愈。但他也知道,政府应当竭尽所能为人们的合作提供帮助和力量,达到我们独自无法达成的目标。
所以,人们开始给予密切关注,基金会中的基金越积越多,并开始广泛地应用了起来。后来,在五十年前,约拿斯·索尔克研制出了小儿麻痹症疫苗。
当今的美国人民也在寻求这样的政府和领导人。全国上下,病患者和他们的家人们都在等待着国会和总统为未来的治愈机会打开大门。在21世纪的黎明之际,我们应当将同样的热情和奉献精神投入到此项研究中去,因为在我国历史上,人们就是这样治愈了无数种疾病,拯救了无数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