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恒死水般冷寂的眸子,也会背脊发凉,手心冷汗直冒。
一将功成,得要经历多少的杀戮和血腥,但这世间若是没了她,他这一生的戎马,又该为谁而杀。
“将军,该吃饭了。”娇小白皙的侍卫,低着头,掀开了大帐的帘子。
傅睿恒依旧看着兵书,甚至都没抬头看来人一眼。
小侍卫皱了皱鼻子,撇了撇小嘴儿,低着头双手端着膳食继续靠近,一对狡黠灵动的眸子里满是奸笑,这该死的冰块脸,敢不要她菁华公主,看她不整得他口吐白沫,拉稀拉到双脚发软,还要把他剥得赤条条的,扔到当妇堆里,让这冰块脸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最终究竟是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目前为止,还是个大大的未知数。
“木木,我们来这儿多少日子了?”楚逸萧拥着木木,静坐在山涧旁的大石板上,流水孱孱有声,美丽的朝阳出了山坳,给周围茂盛的草木披上了霞光,清晨的露珠在叶尖儿积聚,一颗晶莹的露珠刚刚掉落,另一颗露珠又开始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