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染仙不说此事倒罢了,一提起此事,蒲光当即冷笑道:“怎么,你还盼着你母亲来救你啊,实话告诉你吧,就是你口口声声说会来救你的母亲亲手将你送到本官这来的。”说完,蒲光还不由补充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蒲光不由狠狠律动起来,冷眼看着身下人儿撕心裂肺的哭诉,和那无力的挣扎。
“你放开我,你这老畜生,啊,你下去……”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此刻只能歇斯底里的哭喊和胡乱挣扎。最后,也许是累了,亦或是绝望了,当即也不再反抗,却只是目光空洞的看着某处,任由身上的老男人一寸寸将她碾碎。
唯有垂在两侧的左手,紧紧攥着,殷洪的血顺着手掌心的纹路,一滴滴晕开在身下洁白的被褥上,显得触目惊心。
此刻,她好恨,恨母亲的无情,更恨身上这让人作呕的老男人。往日的繁华幻梦终成她今日彻骨的耻辱。
第二日,天空难得放晴,清晨的林间,除却白日的喧嚣和唢呐,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宁静,缕缕金阳透过疏密不一的叶间洒下点点碎光。
林间伫立的女子,傲骨掩青衣。及腰长发轻轻拂动,好似在低声细语的诉说着情话。女子绝美的脸孔,一半隐在阴影里,一半露在金色的阳光里,雪白的小脸上眩出一层迷蒙的光晕。
此景俨然一副水墨丹青的妙笔!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碎了这片唯美的清寂,女子缓缓转身,向着来人轻笑道:“衣,”
“哈哈,什么时候也这么文艺了?”来人打趣道。
“我什么时候都文艺。”
“我这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几步走近林间的女子,青衣轻笑道。
“坏消息。”想都不想,染画便直接说出口。
“为什么?”
“因为本人比较喜欢悲情演绎。”染画轻笑道:“你今日看来很高兴?”
看着眼前女子笑得一脸诡诈,绝艳的眸子笑起来弯弯的。看起来像只狐狸似的,青衣总有种被算计的赶脚。
“我不是一直都很高兴嘛。”说着,青衣还不忘抬手拉扯两边脸,露出一排阴森森的白牙,看着怪吓人的。
“好拉,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别在这给我卖关子。”
“哈哈,”见染画这般问,青衣当即捧腹大笑,笑着笑着,眼中蓄满了泪。半响,青衣方止住笑,却早已是满脸泪痕。
“呵呵,你看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吗,一个没稳住,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青衣一边抹着脸上的泪痕,一边对染画尴尬的笑道。
染画并未点破青衣的谎言,当即一脸嫌弃的笑道:“笑得比哭还难看。”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哭给你看,看看是笑好看还是哭好看。”
“别,别,饶了我吧,我这颗心脆弱着呢,经不起折腾。”
“算你还有点良心。”青衣冷笑道:“相府今日很热闹呢,你信不信,我敢保证,过不了多久一定会有客人上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