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口袋摸了摸,掏出了钱包,还有一个小袋子!
当他掏出小袋子的时候,眉头一沉,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让他把那小袋子拿过来,刚巧倒水回来的志鹏舅舅看到了姥爷手里的小袋子,脸色一变,沉声道:人耳朵?
我点了点头,说是。
随即让他俩放下手中的东西做到床边,说起了我在殡仪馆工作的经历。
当我说到在青山遇到的老爷子汪藏海的时候,姥爷和志鹏舅舅几乎是同时惊呼了声:“汪藏海?”
虽然,我对那老爷子的事情很是疑惑,但也没想到,居然姥爷和志鹏舅舅也认识他!难道他很出名?
姥爷没有说话,到是志鹏舅舅面色凝重的道:“此人生于明朝!”
什么?
这不可能!
姥爷见我脸色大变,呵呵一笑,说:“也有可能只是同名而已。”只不过,我看了一眼一旁的志鹏舅舅的表情就明白,姥爷这是宽慰我的话。
我心不在焉的将继续说,可当我说到自己已经是活阴差,而且还和黑白无常有交情的时候,姥爷轻轻摇了摇头,从床沿上站了起来,和志鹏舅舅对望了一眼,说:“这怎么可能,所谓阴间,岂是阳人可以进的?沦沦,已经就呆着姥爷身边,哪儿都不要去了。”
我一愣,惊讶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为什么?”
姥爷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烟,自顾自的点上,烟是渡江牌的,他就喜欢抽这个牌子。
志鹏舅舅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沦沦,你要听姥爷的话,有些事情,你不要问太多。”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要问太多?难道就连他们也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心里很憋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就像一个傻瓜一样,什么都做不了。连大头都不如。
志鹏舅舅或许是看我脸色不对劲,就站起身,走到门口朝隔壁喊了声闺女,不一会儿杨梦梦就走了过来,瞥了我一眼,咯咯直笑,笑的我直发毛,这女人在笑我什么?
我情不自禁我低下头看了看,没什么不对劲的?
志鹏舅舅看了我一眼,笑而不语。
姥爷依旧自顾自的抽着烟,脸上的皱纹或许是因为这笑声舒展的许多。
这搞的又是哪样啊?
“小轮子,没想到洗洗变的好看了嘛?”她双手负胸,嘴角扬起了一丝别样的妩媚,给人一种花枝乱颤的美景。
我一时被说的有些脸红,无言以对。
还是志鹏舅舅好,打破了尴尬,他走过来拿起我手中的小袋子递给了她闺女,表情凝重的说:“你看看?”
让她看?她一个丫头片子懂什么?我郁闷的望向姥爷,姥爷拿烟的手对着我做了个虚压的手势,示意我别说话。
杨梦梦惊讶的‘咦’了一声,把那袋子接过去,看了看,问道:“这是哪来的?”
志鹏舅舅便将我在殡仪馆停尸间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想到杨梦梦惊呼道:“又一具碎尸?”
什么?
我身子一震,难道碎尸不止一具?
梦梦仔细看了看手中的袋子,缓缓的说:“其实,这次来六安除了陪老爸看姥爷以外,其实我还有另一个任务,就是帮助这边的专案组调查810碎尸案的。”
810碎尸案?
我和志鹏舅舅都是一楞,只有姥爷没有任何表情。
810,也就是说是8月10号的案子。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啊?
碎尸案、8月10号?
我忽然想起鬼节那天在黄大街外遇到那个神似刘春生的男人,他好像在解刨什么?
会不会是尸体?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沦沦,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姥爷皱着眉头将手里已经吸到没有丁点儿烟丝的烟头扔到门外。
我朝姥爷点了点头,望着杨梦梦试探性的问:“你是警察?”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急的我直想起身掐她!
志鹏舅舅见我瞪了他宝贝女儿一眼,或许是怕我们掐起来,连忙接上话头说:“梦梦她现在是法医!”
法医?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也能当法医吗?
杨梦梦直接无视我挑衅她的眼神,老神在在的道:“这个人耳,目测来看是个女人的。”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只要懂点常识的人都能看出来。
她将袋子打开,一股恶臭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我立马将鼻子掩上。而他们三个却似乎没有闻到一般。
这着实让我脸色一红。
接着,她又从里面将那人耳拿出来,仔细的看了看,说:“虽然是经过冷冻处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起码超过两到三年。”
她已经死了两三年了吗?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她很可怜。
“目前也只能说这么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