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也不刻意阻拦,笑着道:“算你有心。”小冯氏一边不着痕迹的拿出被吴眉拉着的胳膊,一边心理暗笑:到底还是个八岁的小姑娘,想哪她玩心眼还是嫩了些,刚刚握着自己胳膊的手分明透着紧张,不过这样更好,一个庶女,心思真的深到嫡母猜不透,反到不妙了。
吴情带着吴长修正在院子里荡着秋千,就见书槐几拿着几样茶点走了过来,笑着道:“这会太阳落山了,十四爷也歇会,看一会儿玩的一身汗再吹了风就不好了!”
吴长轩也就在小冯氏跟前能听话一些,最近对吴情也算是比较能接受建议,其他人想左右他那是不可能的,这会连搭理都没有搭理书槐的意思,那秋千竟是越荡越高了。
吴情一见忙叫道:“快点停下来,荡那么高一会再摔着怎么办。”
吴长轩听九姐姐发话了,有些不情愿的慢了速度下来,还嘟嚷着:“跟九姐姐玩一点都不尽兴,胆子小的像老鼠!”
吴情好笑的看着吴长轩道:“你见过老鼠?”
吴长轩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扯着嗓子喊道:“夫子教过,胆小如鼠!”说完有些得意的看了吴情一眼。
吴情见这小子虽说面露得意,不过还是听话的把速度降了下来,便放心的看了书槐一眼,她刚才看书槐的眼神分明是有话对她说。
书槐一边捧着点心递给吴情,一边低声道:“太太带着七姑娘去了绿姨娘的院子,听说老爷在绿姨娘的院子里大发脾气呢!”
吴情眉毛一皱,书槐看了吴情一眼,低声提醒道:“听说下午的时候住在绿姨娘院里的拂儿脸伤了。”
吴情这才想起这茬来,不过想来这事与她们也不相干,吴情便也没放在心上。只是院里的人谁也没想到,有人竟借用这次的事逼着吴情出了府。
吴老爷这会儿正一脸心疼的看着拂儿的那一张脸,心道:真是可惜了,这刚刚到手,还没过兴头呢,就让人生生的浇了一盆冷水,虽说这晚上一闭灯,脸蛋不脸蛋的没什么重要的,可若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要是在你身下百般求饶,吴老爷一想那样的滋味,都觉得自己一腔欲火奔涌而出,可是这梨花带雨若变幻成毁容以后,可想而知,那情况就有些惨不忍睹,虽说身体还是那副身体,可吴老爷这会看过了这样一张满是烫伤的脸,却是什么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拂儿哪里知道吴老爷这会的心思都已转了几转,只以为吴老爷是真心的疼惜她,变着法的往吴老爷身上靠,好在还知道拿了帕子遮了半边的脸,一又泪眼朦胧的看着吴老爷,低泣道:“老爷可得给奴做主啊,姨娘看不得奴入了老爷的眼,竟指使七姑娘对奴做出这样的事来,奴这张脸毁了不要紧,可是奴一心想要伺候老爷,顶着这样一张脸,奴哪里还敢让老爷看见,可不是生生的坏了老爷的兴致。”
话是这样说,可是那拂儿的身体竟是时不时的去摸索着吴老爷的大腿内侧。按说拂儿作为一个初经人事的丫头,又是在深宅大院里过活的,哪里懂得这些勾引人的技巧,论起来,还真得归功于绿姨娘。
当初绿姨娘和红姨娘联合起来与席姨娘斗法,都没少让身边的婆子去外边寻那勾引男人的方法来,绿姨娘更为巧妙的是寻了那妓院从良的女子,给了重金,专门讨教了一套方法,只是绿姨娘到底还是不如红姨娘放的开,所以这套方法,绿姨娘虽然习得大半,可是因为本身的性格使然,反倒使的没什么妙处,吴老爷也没从中得到乐趣,反到是红姨娘,舍得下脸面,使得得心应手,到是让吴老爷另眼相看一翻,才有了前些日子的荣宠。
再加上绿姨娘身边的袖儿在这方面是个性子腼腆的,到让拂儿多了伺候老爷的机会,自然房里的动静也没少听了去,她一个丫头,既是有心勾引,自然使尽浑身解数,再加上现在面容被烫伤,虽未完全毁容,可是她心理也记恨上了绿姨娘母女。
拂儿在绿姨娘身边服侍这些年,也算是尽心尽力,出主意谋划从来都不甘落后,甚至绿姨娘有些隐秘的事都是交给她办,当初她想着爬吴老爷床的时候,也没想过背叛绿姨娘,只想着以这样的方式留在府里,当然她也知道若是直接跟姨娘去说,姨娘未必会给她这个机会,所以她就想着等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再好好跟绿姨娘发誓,以后绝不背叛姨娘,和姨娘一起拢住吴老爷的心,到时候若能侥幸得个一儿半女的,在后宅也算有个依靠。
可哪成想,早上老爷交待绿姨娘抬她为姨娘以后,绿姨娘强装着一副笑脸送了老爷出门以后,就去了太太那里,满院子的丫头开始还有些羡慕她,就算是有那不甘不忿的也不敢与她为难,就是袖儿对这事有些不能接受,可也不曾对她冷嘲热讽。
等绿姨娘从太太房里出来,说是太太吩咐让她就住到这院子里的偏厦去,拂儿一下子就傻了,就算是她再没见过世面,知道吴家现在一不缺房子,开不缺银子的情况下,通房虽说比丫头的待遇高不了多少去,可也没有留在一个姨娘院子里伺候的道理,要是留也只能是在爷们的院子里伺候,她原本就是绿姨娘身边一等的丫头,如今伺候了老爷竟然还留在姨娘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