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各位爷爷先吧”,明依落微微欠了身,把一脸得意的钟贵儒的表情尽收眼底。
贺天林看了看明依落,再看看钟贵儒那张欠扁的脸,带上几分担心,明依落忙对贺天林眨了眨眼睛,以示无事。
当钟贵儒看到独处的贺楚天时,神情一滞,脱口而出:“只有你一个人吗”?
贺楚天悠然地反问:“钟老先生觉得我不应当一个人在此吗?那么,钟老先生觉得还有谁应当在这里”?
“这”……钟贵儒毕竟是久经沙场,马上笑道:“我的意思是说,应当有位侍应生来照顾楚天嘛”。
钟烨也是短暂地懵愣,回过神后,忙道:“对,都是我想得不够周到”。
明依落此时却发现了贺楚天的微微不对劲,中医不是白学的,再加上贺楚天曾经中过一次药,她对药物也略有研究,没少和肖亚晨学习。
明依落的脸色瞬间冰冷,声音也丝毫不现掩饰不悦:“各位前辈,楚天的身体本就还未恢复完全,如今还湿着身体,是不是应当让我为他换件衣服”?
曾子谦自然知道这位小姑娘的厉害,看她冷了脸,也觉得事情似乎不单纯,再看看钟贵儒的表现,不由得多想了些问题,“各位,我们还是出去吧,楚天的身子也还没有好,这样对身体不好”。
曾子往是有些不高兴的,本还想着说什么,却被曾子谦死死地拉住,再一瞄贺天林阴沉的脸色,似乎也着磨出点不寻常的味道,附和着自己的兄弟,引着一帮人出了门。
明依落三下五除二就拔去了贺楚天的衣服,为他套上了衬衣和夹克,对贺天林说:“外公,楚天被人下药了”。
贺天林拳头攥得咯咯响,“这个老匹夫,找死”!
这时,路云山几个也进来,姜尚看向贺楚天,虽然还能保持平静,却已是冷汗淋淋,面色潮红,“靠,老大,你说,我们要不要现在就把那几个人渣干掉”?
贺楚天一挥手,冷静地说:“原计划吧,温水煮青蛙,让他们慢慢死,先把他们国外的生意断个干净”。
“好勒,老大,我最近都快闲死了”,肖亚晨道:“这事有挑战性,我做”。
姜尚鄙视道:“你还真是劳碌命”!
贺天林却不如这几个小的,走到大门口叫道:“过来个活人,曾家的”。
曾子谦和曾树本已感觉到不对劲,正往这边走来,听到贺天林的叫喊,曾子谦连忙应声:“老贺,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贺天林一指地上的衣服:“叫你孙子拿去化验一下,不就知道啦”?
曾树将门关好,捡起地上的衣服,看了看面色不佳的明依落和其他人,最后将视线定在贺楚天的脸上,好看的小说:。
曾树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如今的社会里,这些东西并不少见,岁月场所里随处可见,道上人也是有的,只是……出现在自己叔爷的家里,却很有问题,犹豫了一下,道:“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贺族长……”
贺楚天强打精神,沉着地说:“不必,相信凭着曾市长的聪敏,一定已明白其中的原因,我也就不再多说,这件事情,我会自行处理,只是……希望曾老不要插手,否则,休怪我贺楚天翻脸无情”。
曾子谦心中有些不甘:“楚天,事情还未查明,你这样说……”
不等曾子谦话落,贺楚天便不耐地打断:“曾老,这件事情的发展其实不够精彩,”贺楚天轻哧一笑:“我的几位兄弟本是要回怀梦的,留下来,不过是想看看某些人是如何导演这出戏的,事实证明,水平太差,不够入流,毫无精彩之处”。
姜尚狂浪一笑,接着说:“的确很差,白白浪费了我们兄弟的一番激情,”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然后又是狠狠一攥:“尽在掌握之中,简单的剧情,没有一丝意外情节,期待之中的苦情戏根本没有机会上演,不知道应当感慨我们的强大,还是应当悲叹对方的弱小”?
苏子航咧开的嘴角挂上真挚的微笑,自然地说:“只能责备某些人太不识实务,打着报恩的旗号,做着恬不知耻的勾当,无非是想拉拢我们冥天为其所用,真不知道是应当向他们的弱智致敬,还是应当嘲笑”?
“说到这里”,贺楚天依然笑问:“曾老是不是应当明白了一切?”贺楚天把脸扭向曾树:“曾市长,抱歉,我想,我们是离开的时候了”。
曾树点点头,将衣服一举,“这个留给我好了,我会用事实让某些人明白更多的事情”。
贺楚天有些意外,但也似乎在意料之中,男人的友谊有时候就是如此简单,本就是相互欣赏的两个人,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取得了一致意见。
贺楚天此时的神志依然非常清醒,特种兵的意志的确惊人,“子航,你去把贺峻涛和贺峻仲找来,送外公回家”,接着一指陈少彦:“少彦,你去处理刚才那个侍应,与亚晨汇合,曾老和曾市长不防与少彦同行,即可得到所有真相”。
贺天林压着火,道:“楚天,外公这就找那个老匹夫为你出气,何必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