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特意将卖力二字咬得很重,又很慢,贺峻涛那张脸是变幻又无常,当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走开呢,还是就这样任明依落暗讽下去。
明依落无视贺峻涛的反常,也不去看谢梓棋的红脸,倒是看向了对面的钟怜仪,似是刚才注意到还有这么一个人,“钟小姐?真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到”。
郁闷地钟怜仪心说话,你是不屑注意我吧?看着明依落的眼神就有点说不清楚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凭什么她就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垂爱?她越是和这个男人接触,便越是感觉到他的独特。
柔柔地一笑:“没关系的,明小姐,刚才正和楚天哥哥聊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我还小,贺爷爷和楚天哥哥救了我爹的,我们全家人都从国外赶来,那时的楚天哥哥还是很秀气的美少年呢”。
钟怜仪捂着嘴笑了,只是在低眉垂眼之间,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挂了上去,她就是想要恶心明依落,让她知道,他们相识了有多久,她不过是后来者居上。
贺楚天不悦地蹙了下眉,看向一副看好戏的明媚小脸儿,无奈地暗中掐了下她的小柳腰,不动声色对着明依落地道:“与你分别后,我便去了军校,在我奶奶的葬礼上远远地看到了你,却还是没有见到你,你回了怀梦后,我便一直在青桐市的军校。那次的事情,是外公想要历练我”。
钟怜仪听了这话后,嘴角的笑意立马僵住,她本以为是自己先认为了贺楚天,原来他们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心中的恼意上升,却仍是强忍着心中的痛意,看不下去对面人的恩爱,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