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下,贺楚天和明依落在大年三十的这一天回到了严家,好看的小说:。望着曾经笑语欢声的这个家,严阔唯能在心里感叹着人生无常,而唯一能让他宽慰的便是贺楚天终于肯再次踏进这道门,可是代价却太过惨重。
李红的葬礼其实很仓促,并没有太多的人知情,只是周边的亲朋知晓实情,严阔不想影响更多人过年的心情,所以,只想静静地渡过这一段时日。
贺楚天与严阔也并没有太多的话说,四个人的晚餐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严阔终于是长叹一声,摆了摆手道:“楚天啊,这里太过压抑,我知道你不喜欢,若不是特殊的原因,你是宁死也不愿进这个家门的,如今你奶奶去了,死在她最疼的人的手里,报应吧!爷爷知道你是可怜我老头子才陪我老人家吃顿团圆饭,可是,爷爷不想再成为你的累赘,所以,楚天啊,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吧”。
贺楚天低下头掩饰住内心的不平,眸子里的情绪不明,只是他紧握着的双手出卖了他此时的不平静。
明依落坐在他的右侧,清楚地看到他低下头时,眼里的短暂痛色。
悄悄地伸出手握住他紧攥的双拳,没有说话,却是无声胜有声。
奇异的,贺楚天的心迅速恢复了往常的镇定,抬起头,淡淡地一抹忧心挂于面上,若说这严家里谁待他最好,非严阔莫属,老爷子一生戎马,晚景却是凄凉如斯。
“爷爷,我会常常回来看您,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愿意留下,留在这里只是让我想起过往更多的不开心,即使他已对贺芝影断了亲情,但是,谁不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何况他曾经拥有过,而拥有后再失去,才是最大的痛苦。
一路无语,当贺楚天把车停在叶家别墅的国库中,想要推门下车时,明依落突然抱住他,“老公,我不喜欢你不开心”。
身形微微一顿,随即是紧紧地拥抱,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嗅着她发上传来的淡淡玫瑰香,“有你在身边,我不会不开心,只是……她毕竟是我的亲人,可我并不伤心,是不是经历的战争与杀戮过多,我已变得冷血?我难过的不过是爷爷,一个战功卓越的老将军,却得不到一个圆满的家庭,有些悲哀,若大的一个严家,只留下爷爷和爸爸两个人”。
听着他说出口的话,带着浅浅的伤感。
明依落靠在他的胸前,抓紧他胸前的衣襟,“我们每个人都在变,我也不再是你十年前记忆里的小女孩儿,甚至与三年前相比,我都已不再是那个无心又随意的明依落,所以,楚天,无论我们怎么变,我们都不会改变彼此之间的爱”。
我爱你,至死不逾。明依落在心里默默地承诺。
“这世上珍贵的东西总是独一无二,所以只有一个你。忠诚的爱情充溢在我的心里,我无法估计自己享有的财富有多珍贵,你便是我生命的全部寄托,至少是在你十岁之后,你便是我心中全部的想念。”
贺楚天带着点回味慢慢地回忆起自己十年的人生,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双手扶起明依落与自己拉开一点距离,让两个人彼此面对,幽黑的眸子里是满足的温情,明静的深潭中是清澈的水溪,动感而迷惑人的眼睛直看得明依落神色飘忽,男色诱人!
笑着倾身,温热的气息扑面而去,直到吻上她粉红的嘴唇,被诱惑了的女人才醒过神,可是……她甘之如饴,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配合地加深了这个感性的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突然就被车外的拍打声惊魂,事态的发展有些失控,本是纯文艺安慰的吻变得有些浓郁得过了头,明依落在黑暗之中不自然地低声喃语了两句,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而贺楚天也偏着头含着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两个人迅速地下了车,这才看到站在车边的是叶凯诚和许书轩以及叶知川,其他书友正在看:。
叶知川不怕死地开口:“三儿姐,和姐夫干嘛呢”?
明依落淡然地撇了一眼不正经的叶知川,挑眼冷哼:“你觉得呢”?
叶知川摸摸脑袋,嘿嘿傻笑两声:“还能干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呗,大冷天的,我不是为三儿姐你好吗”?
许书轩一把拉过叶知川,笑道:“你小子忧着点”。
叶凯诚也是点着头道:“少拿依落寻开心,最后倒霉的只会是你,总是不接受教训,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脑子”?
叶知川似是早习惯了他们的打击,根本不在乎:“得了,我也不和你们瞎起哄,我还是去找我家敏儿大战五百回”。
“靠”,许书轩怒笑着骂:“咱们叶家就你一个色胚,十几岁就开荤,日日月月年年,你小子就不怕精尽人亡”?
“小爷我再勇猛也只对我家敏儿一个,谁敢说小爷我色?你有本事就赶紧地哄我家老姐去”叶知川不以为然地鄙夷着许书轩,“和我老姐孩子都有了,还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也不知道谁是色胚”。
说完这话,叶知川哼着小曲走了。
明依落倒显得很有兴趣,拉着许书轩:“老二,快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