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人都默不吭声时,杨念恩似懂非懂得看看父亲,再看妈妈,看到妈妈痛苦的神色,不由得很生气,冲着明依落喊道:“你凭什么说我妈咪,你和他是一伙的,欺负我妈咪,让我爹的搸你们”。。
明依落冷笑两声,并不理会这个小孩子,看向贺芝影:“你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儿子,贺楚天是个什么存在吧?”随后眼神凌厉地射出几道剑光,扫向杨辛和贺芝影:“教育好你们的儿子,当然,要想教育好他,还是先把你们自己的思想态度摆正”,。
杨辛和贺芝影几乎受不了明依落的眼神攻势,想要反驳什么却又开不了口,只有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绝姜的小姑娘。
真凶!这是所有贺家人心里的声音!
明依落走近贺楚天直直地看进他的心里,眼中有着痛惜和诉不尽的心疼,贺楚天笑了,如果说刚才还有一点点苦涩,那么现在,他有了心灵的归宿,面前的人儿,是他的全部,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贺楚天点点头,伸出手从怀中拿出一张支票,拉着明依落走到贺芝影的面前,将支票放到她的双腿之上,冰着脸,冷着声:“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你原本在军影服饰的股份折合成人民币,市值不过三个亿,这是五个亿的支票,严军正这些年过得并不好,经营上也不太上心,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严家人的生活,当年的事情错在奶奶,严军正并没有真正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现在有儿有夫,还是自得其乐的好”。
杨辛突然明白,这个名叫明依落的小姑娘眼中的敌意来自何处,他急急地拒绝:“楚天,我们此次回来,并不是为了这个,当年我肯求你答应我和你母亲离开,你无条件地支持我,我非常感激,你母亲也觉得对你不起,留下那些只想给你一些补偿,如今,我虽然丢失了英国的生意,可是,国内也有我的产业,我就是身无分文也不可以再要你的任何东西”。
而贺芝影则神色复杂地看着贺楚天,眼中有着痛意也存着挣扎,颤抖着声音:“你一定要这样吗,是要断了与我的母子之情吗”?
贺楚天不以为意,仍旧是毫无表情:“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我也并不以为你心中还有我这个儿子,或许十三年的分别,你早已忘记了我的存在,即使曾经的十五年里,我们是如何的亲密,也不过是梦过一场不留痕”。
贺芝影也不知道是哭是笑,泪水打湿了又脸颊,“我只不过想要保留住自己最后的幸福,并没有想过和你走到这种地步,我是和你外公说过想要回股份,也打算找严军正商量此事,可是我,真的没想过和你要的”。。
贺楚天冷哼:“落落说的对,你很自私。当年你主动放弃的初衷是因为我,我很感激,而今,你遇到困难,第一个想到牺牲的又是我,你想追求幸福,随你。我与你的母子情也就仅此而已,我早就不再指望你还能对我有什么思念之情,十三年不管不问说明了什么,你比我更清楚。你就好好守着你的婚姻你的家庭,我希望自今日往后,你们一家三口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要,楚天,都是我的错,我初与你母亲离开后,你母亲真的是非常思念你,总是想着回来看望你,可是……是我自私,我怕她回来后与你父亲旧情复燃,或者一心牵挂你而忽略我,我等待了那么久,不想再出意外,所以,我用各种理由阻止她回国,而她,在国外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依靠,所以,慢慢地,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成功地让你母亲全身心地依赖着我……”
杨辛后悔地说着当初,情绪激动之处闭上了双眼,“我没想到事情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你母亲因为双腿的关系很少与人接触,一心在我和念恩身上,一开始把对你的思念都寄托在念恩身上,时间久了,念恩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你母亲的精神支柱,而他也不再是你的代替品,他便是他,而对你……”
“对我?”贺楚天轻蔑地哧笑:“戏我自然也就忘了,不得不说,你做的很成功,而她也是夫唱妇随,你们俩个天生一对,不做夫妻还真是天理难容”。
“楚天……”贺芝影透过泪眼看向他,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事实如此,她的确没有为自己辩护的理由,“我对不起你,可是,若不是我再也不能站起来,我不会走,不会离开你,我不会去英国,也不会闹到今天的局面,全部的错都是严……”
“够了……”贺楚天不耐烦地打断贺芝影:“你仍是觉得他们亏欠你,难道你没有亏欠我父亲?你嫁了我父亲心里却想着别人,你现在的丈夫有了困难,你还把责任推给他,你又亏欠了多少人?而自始至终欠你的人只有李红一个,好看的小说:。我父亲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婚姻以外的关系,严可宁也不是我父亲的女儿,你若是能够冷静地处理当年的事情,把来龙去脉搞清楚就不会上了别人的当,也不至于双腿残疾,婚姻破裂”。
“你说什么”?贺芝影听了贺楚天的话,一时不知是应当哭还是笑,复杂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而杨辛的脸也是级度地扭曲着,不可思议地看着贺楚天。。
贺楚天冷哼,道:“十多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