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多的惨叫声,让很多人心中发颤。杜布里擦去脸上的鲜血,露出阴森的笑容,继而环视一圈。这让围攻他的士兵都心生恐惧,士兵左右相看,谁也不敢率先攻击杜布里。
得意的杜布里张狂的笑道:
“怎么,你们害怕了?”
众士兵没有勇气反驳杜布里的话,这极大的打击了他们的信心。加纳克斯深知不能让杜布里攻心策略有效,否则会让他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这时,加纳克斯沉声道:
“杜布里,休要张狂,你绝对活不到明天。”
“狼崽们,给我狠狠的杀!”杜布里没有理睬加纳克斯,而是对他身后的强盗鼓舞道。
杜布里就是想知道加纳克斯看着他的私家兵一个接一个倒下是什么表情,杜布里心想:那样肯定很精彩吧。
厮杀又起,杜布里没有再去看乔纳多一眼,因为杜布里相信他的实力,乔纳多即使不死,也是废人一个。
在双方生死搏杀之时,一个瘦瘦、其貌不扬的男子看向杜布里,他眼中是深深的失望,这个瘦瘦、其貌不扬的男人就是拽住杜布里的马沙。
当初,杜布里对马沙有救命之恩,马沙为了报恩而留在了杜布里身边,卧虎山强盗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规模,马沙绝对功不可没。在一次次艰难的境地中,卧虎山强盗在马沙的计策下,躲过了大大小小几十次劫难。
然而,时过境迁,杜布里再也不是当初的杜布里,马沙看杜布里最后一眼,尔后他静静地离开了。除了葛老,再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离开。
杜布里与加纳克斯胶着战在一起,两个人心中都对彼此的实力感到惊讶。以二人打斗来看,虽然杜布里略高一筹,但是想要短时间内击杀加纳克斯也不太可能。
而此刻,在天险上异常凶猛的强盗,他们到了旷地却被士兵用方阵切成一个个小团伙,完全处于下风。现在一名士兵就可以换上一个强盗的性命,甚至有时士兵还能被同伴救下,侥幸的活下来。
这些都看在杜布里的眼中,杜布里的心在剧烈的疼痛,杜布里真后悔他没有听进马沙的叮嘱。这么多年过去,卧虎山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杜布里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看重马沙,杜布里很满足现在的生活,他早把马沙的托付抛到了九霄云外。
杜布里毕竟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很快调整好心态,他狂风暴雨般向加纳克斯攻去。有时他直接是以伤换伤,因为他明白,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等到他手下强盗所剩无几时,就是他杜布里的死期。所以他不要命的拼杀,希望可以扭转乾坤。
时间已经向前推进十几分钟,加纳克斯终是快要招架不住,杜布里眼中精光一闪,知道时机来了。虽然加纳克斯看到了杜布里眼中那一闪而逝的阴笑,但是加纳克斯猜不出杜布里还有什么杀手锏。这一刻加纳克斯害怕了,他要早知道这样,他宁愿当初去选择两派中的任意一派。
加纳克斯和杜布里一击过后,不等加纳克斯反应过来,一支如毒蛇般的利箭从杜布里袖口射出,目标正是加纳克斯的心脏。加纳克斯已经无力再去阻拦这支利箭,他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利箭向他奔来,加纳克斯从未想到过,他会离死亡那么近。
忽然,一把短刃挡住了利箭,继而,一道身影手执短刃飞快向杜布里脖子一抹,杜布里脸上的微笑立马变成了惊恐,他还没来得及告别,就直直的向后仰去,脑海中不知为何却浮现出马沙说过的一句话。
“人算不如天算···不进就退!”
这些仅仅发生在一刹那之间,加纳克斯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老者,感觉后背的衣服都已经湿完了,风一吹,有种凉飕飕的感觉。他感觉到面前老者的可怕,所以他急忙的躬身谢道:
“多谢前辈相救,敢问前辈贵姓?”
“我姓葛,你可以叫我葛老。”
葛老并对加纳克斯不冷不热,加纳克斯对葛老的态度没有任何不满,他依旧恭恭敬敬的问道:
“不知前辈为什么会出现在卧虎山这么偏僻的地方?”
“嗯?这个难道还要对你讲吗?”葛老故作生气的说道。
加纳克斯立马知道他有些莽撞了,像一些修为高的武者都会进入深山寻找一些灵药,或进行修炼,这些人往往都是特立独行,难以琢磨。更何况一位武王武者对他根本不会有不良居心,他虽然贵为一国公爵,但是在武王武者眼中这都是表面浮华。加纳克斯想明白前因后果之后,立马又说道:
“刚才晚辈唐突了,不知前辈来到我们宣武城有何事?晚辈是不是能帮的上忙?”
“我来宣武城确实有一些事情,会停留一段时间,事情办好后就会离开,至于什么事情,对你说也没用。”
“奥,那前辈肯定还没有住处吧?虽说晚辈的陋室有些上不了台面,前辈不妨委屈将就一下,住在晚辈的家里,也好让晚辈好好答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好吧。”葛老凝视卧虎山,思考良久,才对加纳克斯点点头道。
葛老愈是如此,加纳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