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走到黑衣人的面前,望了一眼自己的半截左臂,颤抖的身体,仇恨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在说明,雷大怒火焚烧。
忽然,雷大右手一翻,多了一把匕首,朝黑衣人脖子就那么轻轻地一划,黑衣人在地上痛苦地抽动了几秒钟,然后断气身亡。雷大望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与满地的鲜血,注视良久,才转身走到我的面前,他单膝跪在地上,沉声道:
“谢谢少爷!”
我一面去扶雷大,一面说道:
“雷大,你要记住,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责任。”
雷大单膝跪在地上,却怎么也不肯站起来,我看向雷大,雷大低下头,尔后说道:
“少爷,请让雷大继续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左右手。”雷大知道,伤重者都会给我安排在大杂居养老,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你确定?”
“少爷,我确定!”雷大坚定的回答道。
“只要你愿意,你永远是我的左右手。”我深知雷大的秉性,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也不会多加干涉,毕竟雷大是一个硬朗的汉子。
“少爷,那他们怎么处治?”雷大站起来,指着灰衣人说道。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重又看向他们,姜达‘哼’的一声转过头去,不理睬我;当我看向贼头贼脑的家伙,这家伙赶忙爬到我的身前,抱住我的腿,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地诉苦道:
“少爷,你就放过小人吧,小人是被逼无奈的,小人从始至终就不想加入这个鸟毒宗,是毒宗的二长老偏要小人加入毒宗的,还说什么小人面相惊奇,贼头贼脑,油嘴滑舌,胆小怕鼠,非常适合修炼毒功···小人是看在那个毒宗二长老死皮赖脸的求了小人那么长时间,小人一向尊老爱幼,心肠又软,看那个二长老那么大的一把年纪,求了小人这么久,也不容易,于是心一软,就答应了,少爷,你可得明鉴啊,这完全不是出于小人的本意啊···”
贼头贼脑的家伙还不忘把鼻子往我身上擦,我立马打住了想继续往下说的贼头贼脑的家伙。而灰衣老者几人横眉竖眼,恨不得把这个高谈阔论的家伙给活吞了。
既然这个家伙那么配合,我也不能扫了灰衣老者几人的雅兴,于是我装作很严肃的问道:
“哎,你叫什么名字,不会叫贼头贼脑吧?还有,你再往我身上擦那东西,我立马处决了你。”
贼头贼脑的家伙立马坐直了身子,手停留在半空,不知该往哪放,我们大家都给他逗乐了,伤痛的感觉给冲淡了不少。
“少爷,我有一个比贼头贼脑更响亮的名字——魏索,当初父亲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有一天我能进入一个大门派,当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魏索见我们诧异的盯着他,又重复道:
“是魏索,不是你们想的‘猥琐’。”当他说完的时候,我们实在憋不住了,都哈哈大笑起来,连姜达他们也忍禁不住的笑了,虽然笑的很痛苦。
“魏索,猥琐,好名字啊!我看不仅你是一个极品,而且你父亲也是一个极品啊。”我说完不禁又大笑起来。当我们平复下来,我感觉此地不宜久留,此处发生的事情,应该让有心人留了心,还是等一切回去再说,我继而又道:
“雷四、雷五,你们封住他们三个人的斗气,带他们回庄园,我还有话要问他们。”我隐隐的感觉魏索对自己将来的计划会有帮助。
我隐秘带着雷大他们回到庄园,然后给他们治疗,等我忙完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姐姐在我的房间中来回走动,我放门进去时,姐姐立即上前抓住我的胳膊,道:
“给我看看,你有没有伤着?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不是叫你走的吗?为什么不听话?”
“姐,我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我并没有因为姐姐的唠叨而生气,反而心里暖暖的。
“他们可都是武魁以上的修为,你就那么上去和他们拼命,我能不担心吗?对了,你最近几年都在忙些什么,我听母亲说你都很少回家了,还有这个庄园是怎么回事?”姐姐眼中亮光频频闪过,问道。
“姐,你坐着,我慢慢和你讲···”我一五一十的和姐姐说着,把多年来的独享向姐姐透露了七成。因为从小姐姐就特别疼爱我,因为我的事情,姐姐不知道操了多少心,流了多少泪,打小我就和姐姐无话不谈。
“小子,这么多年瞒得姐姐好苦,天天害我担心你。”姐姐揪着我的耳朵,恨恨的说道。
“姐,我这不都和你讲了嘛,你轻点,我疼,哎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次行不?”我可怜惜惜地求饶道。
“看在你还实诚的份上,这次就这样算了。对了,阿飞,为什么不对父亲讲?”姐姐询问道。
“姐,现在还不能对父亲讲,再过一段时间,等父亲过五十大寿的时候再告诉他。”
“嗯,随你吧,我就知道你将来会大有一番作为的,现在看样我说的都是对的。”
与此同时,公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