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我可不敢了,皇兄一个我就打不过了,还加上个紫初,不是想整死我嘛。”
“是吗,原来你小子还有怕的啊。”倾凰透过窗子看看外面的天色:“行了行了,不跟你闹下去,时辰已经不早了,你跟紫初先早些回去歇息吧。”
“阿绝你也去吧,早些歇着,我可还等你养好了精神给我做好吃的。”她走过去拉了拉慕容绝尘的手,就像小时候那样。“我跟倾云再聊会。”
赫连胤雪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笑。他明白倾凰心里想的,所以自也不去计较这些东西。
“那好吧,你记得也要早早的休息,”他的视线缓缓的移到倾凰的腹部,眼神里似乎是挣扎了一下,“要好生养着身子,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宝宝。父皇,我先行告退。”
有些事,就算再不想承认,也都已经成了事实,只能去面对。
即使那是赫连胤雪的孩子,但同时也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他别无选择。
恍然间,他勾了勾嘴角。这条路,似乎跟慕容倾云走过的路相似的紧呢。
转眼间,屋子里只剩了倾凰倾云跟胤雪三人。
赫连胤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张椅子,死活把倾凰按了上去,说是有身孕的人站久了腰会酸。
可是,她好像没有站了很久吧,何况这肚子,根本还没大起来,他就紧张成这个样子。
“倾云,你从尸体脑袋里取一粒卵出来,放在木板上,然后用银针挑破试试。”挣扎了许久都拗不过他,她只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使唤起慕容倾云来了。
慕容自然知道这蝴蝶的卵可能毒的很,带上了透明的薄手套,也不问倾凰有何用意,只照她说的去做。
他极其小心的取下一粒,随便找了块木板垫在下面,用银针挑破。
后面发生的那幕就像魔术一样,卵里流出了极小量的黑色粘稠液体,用很可观的速度在木板上腐蚀出一个手指粗细的洞。
“这蛊毒还真是够变态的。”
“丫头,你看看这个。”慕容拿着银针在小小的卵里搅了一会,直到针尖都变成了黑色才近近的拿到倾凰的面前。
针尖上勾着一条很小很小的虫子,通体晶莹剔透的颜色让人觉得似乎还能看到里面的内脏。很明显,它早就死了,一动不动的挂着。
“这东西,就是你们说的子蛊?”赫连胤雪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夏倾凰待在一起太久,耳濡目染,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比较多,于是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起了抗体。
“嗯,是子蛊,没想到那么小小的一粒能耐倒不小,要是上次你的刀子不是****了他的脖子而是脑袋,估计会被腐蚀到只剩下个刀柄。”
“现在唯一不解的就是死了的尸体究竟是怎么会突然坐起来,就算是蛊在作怪,也太过让人匪夷所思了。”
“倾云,当下我们要尽快制作出解药才是。”倾凰打断了他的话,听着倒好像是又恢复了斗志跟自信。
慕容倾云点点头,脱下手套丢到一边,连动作都跟倾凰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