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渐渐的就好了。好歹还有我们这丑的给你垫底儿呢!”
却思见他粉妆玉琢的脸,笑盈两腮,朱樱一点小嘴,一开一合的说自己“丑绝人寰”,实在好笑的很。故笑斥道:“你这全然是胡说!”贾环只当他驳的最末一句,忙争辩道:“你们长得美的怎么也比长得丑的强!要不怎么常听人赞面如冠玉,不说面如锅底呢!又说目似明星,没人夸小眼儿吧叉呢,好看的小说:!”却思听得早笑弯了腰。贾环犹不放过,指着他持箸的手道:“脸怎么样且不论,单是这手就不一样!你瞧你那个,就是柔荑,是皓雪。”说着低头瞧瞧自己的手,见不合适,一扭头指了怀瑾的手道,“要是这个,人家瞧见了不过赞一句,‘嗯,是个好力巴’!”
怀瑾一听,一把抓了贾环箍在怀里,就向两腋下抓挠,口中道:“小环儿越发坏了!等在这里骂我呢!”贾环惧痒更甚于痛,只被怀瑾一触便笑的跌在他怀里,三五下便流下泪来,再来便笑得身上都软了,挣动都没了力气。怀瑾见他腮晕潮红,满面是泪,声虚气短,倒恐他笑伤了,便住了手。
怀瑾便问贾环道:“还敢不敢骂人了?”贾环忙摇头。怀瑾又问:“再有下次怎么样?”贾环半天倒了一口气上来,哼哼唧唧道:“我也是力巴。”怀瑾一听,立眉道:“还敢说!”又伸手抓了两下,贾环又是笑又是求饶。怀瑾瞧他实在喘不上气,才放了他。一面扶他靠在怀里喘气,一面拿绢子给他擦眼泪。
却思早被贾环逗得伏案大笑,见他们老实了,也拿了绢子擦眼泪。一抬眼却瞧见怀瑾那行事,惊得绢子都掉了。却思惯知怀瑾为人,乃是内疏外亲。就是对着骨肉至亲,也不过面上情罢了,何曾见过他肯这般亲近人!还拿自己的绢子给人擦泪?!几时竟学会伺候人了!
却思愣愣的瞧着怀瑾照顾贾环。瞧着瞧着,忽觉怀瑾的手在贾环那张小脸上左摸右擦的,显得越发粗大了,不由想起贾环的笑话,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怀瑾便抬头瞪了他一眼。却思忙捂了嘴,扭过身去抖肩膀。
这会儿贾环也缓过气来,便挣开怀瑾,将自己座位挪远些,才坐了。因嘟了嘴向怀瑾道:“怀大哥真手狠!”怀瑾便笑道:“你还敢说呢!方才跑马你输了,还没让你用左手吃饭!你倒的得意起来了!”说着收了贾环的酒杯道,“酒也不用喝了。快快认罚!”
贾环听了,眼珠一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起身跑去外面小几上,将那存酒的“天长地久”小酒坛抱了进来。右手扶了酒坛斜在桌上,左手拿了调羹,探到坛子里去舀那酒浸的青梅来吃。怀瑾见他这般奸猾,不由好笑。又见他被青梅酸的挤眉弄眼的样子,十分有趣,也就不拦着他吃了。
三人随意吃喝,又说些闲话,议论各人手都是怎么长的。却思也伸手出来,那上面笔、缰、弓、剑所留茧迹一样不少,不过是比怀瑾的浅些,不大看得出来罢了。贾环不免感叹道:“咱们男人都是吃苦受累的命啊!”怀瑾、却思听了,都捏着贾环白嫩嫩的小手,大笑不已。
说笑一回,怀瑾见贾环将那青梅已吃了大半坛了,便不准他再吃。命人端了灵芝苦莲蜜熬的醒酒汤来,给贾环喝了一碗,三人又在山间散荡散荡。怀瑾见贾环似未深醉,便要送贾环回家。贾环忙道:“不用送,你住在城外的,何苦折腾。我又不是不认得路。”怀瑾便道:“我只送你道城门口便是。”贾环便用双手抵着怀瑾肚子推他,口中道:“不用不用!不用你送!”
怀瑾见他这样,果然是醉了。只好口里应着,命人拿了两盒子盐渍青梅、两盒子蜜饯青梅给贾环带回去吃。领了贾环到马前,将那副小弓箭替贾环挂在鞍上,扶了贾环上马。又嘱咐贾环紧着缰绳,慢点骑。贾环点头嗯了几声,催马走了。呼春、游冬忙将贾环围在中间,慢慢去了。待贾环略走远些,怀瑾便回头吩咐:“好生跟着。”便有人应是,四骑飞驰而出,紧紧坠在贾环后头。
贾环本未喝几口酒,倒是后来吃的那些青梅饱含酒汁,这才有些醉了。平平安安回了翠芳院,游冬等忙张罗给贾环梳洗了,换回原先衣裳。见瞧不出喝酒了,才敢将贾环送回贾府去。一路上贾环便觉双目饧涩。好容易到了东小院,不及更衣便倒头睡去。樱桃葡萄无法,只好说学里回来,不大爽快,早睡了。众人也不理论。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神马的……我再也不说了(┬_┬)
那根本不是我等凡人可以窥探的境界……
头二百字就被卡出一脸血神马的……还双更个啥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