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儿笑嘻嘻的拉起地上的张扬,还没等张扬站稳,再次松开芊芊玉手,让张扬重重的跌坐在猩红的地摊上。连忙凑到张扬的耳朵前,小声的说道:“威胁本小姐的后果,就是让你趴下。嘻嘻……”
张扬无视芯儿伸出的玉手,从地上爬起身来。好在自己本来就是小辈,偶尔出下丑也没有什么。抓着鸡窝头尴尬的坐到一边,打死都要和那个古怪女孩保持距离。尼玛这太猛太暴力,还是离的远点安全。
顾儒橦喝止芯儿的无力,让她给张扬道歉。芯儿到是蛮怕师父的样子,撅着小嘴向张扬走来。张扬老远便双手连摇:“不用了顾前辈。我不介意的。”
芯儿噗嗤一笑,转头看着师傅说道:“呐,你看见了师父,是他说不用的。”便转身走回师父身边,伸出白若凝脂的玉手,为顾儒橦捶背揉肩。看上起十分温婉,十分懂事的样子。顾儒橦无奈的摇头苦笑,对着张扬微微点头,也是十分无奈的样子。
梅老爷子看了孙女一眼,也是无奈的摇头。这梅家小辈孩子倒是不少,像梅芯这样古怪精灵的都是没有。小丫头太会逗老爷子开心,实在是不舍得责罚。还好,这孩子只是喜欢恶作剧,心眼倒是不坏。
梅老爷子终于安抚下王云樟,转头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呀。”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一个头发花白的驼背老者。梅老爷子对着驼背老者一阵耳语,老者点头而去。
被王云樟这么一闹,还没等商量正事,便到了午餐的时间,十几人分两桌开席。张扬和哭悲悟道等人比较熟悉,自然也就凑到一起,还没等几人坐下,芯儿便拉着师父坐到张扬身边。
张扬对这个古怪的少女心有余悸,本想她会和爷爷坐在一起,自己这才拉着哭悲悟道坐下。谁知道天不遂人愿,怕什么来什么。梅家丫头放着那么多空位不坐,偏偏选在自己旁边。芯儿带着一阵香风,坐在张扬身边的椅子上。
张扬心中打怵身边的梅家丫头,又不好直接离开。正好自己对王云樟的事情不了解,便找个借口,坐到哭悲跟前。“哭悲大师,能不能为我说说那个王云樟大师的事情。”哭悲听张扬如此问法,便喧声佛号,为张扬讲述起来。
王云樟,江湖中人称垢面神算。算得上是传奇人物,擅长占卜、星相、堪舆、武学。其中占卜算得上是绝学,其次武学也是大师水平。是当代江湖前辈,交友极为广阔,行踪飘忽,性喜游历。算得上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一身绝学,至今都没有传人。
王大师为当世几位大人物堪舆选穴,口碑极佳。和在座的诸位世家当家人都有交往。说完指指另一桌上的一帮世家当家人:“那些老东西都在巴结王大师,希望能得到大师指点,选个上上的阴宅,盼望百年后能保佑家族兴旺平安。”
哭悲说完,拉着一张苦瓜脸说道:“老衲要不是要火化这幅皮囊,说不定也会恳求大师为我选个阴宅安葬。”
顾儒橦听哭悲说完,哈哈大笑着打趣哭悲:“哭悲秃驴,你就是不火化,选个吉穴也毫无用处。总不能把你埋进土里,保佑佛祖平安吧。”
哭悲皱起一张苦瓜脸说道:“假君子说的也对,老衲好像是没有保佑的对象。”一句话说得众人大笑一番。连那个古怪的丫头,也不禁莞尔。
顾儒橦说道:“我和王云樟前辈五十年前有过一场比试,我拼尽全力,和他斗过数百招,也只是打个平手。我顾儒橦一生只沉醉武学,不像王大师那般博学多才,在武功一途上,顾儒橦自叹不如。”说完,便陷入沉思,回到那遥远得过去。回忆当时比武的过程。
“那个我看王大师似乎很忌惮静云师太,这是怎么回事?”张扬抓着鸡窝头,再次提出一个问题。
这次没人回答张扬的问题,悟道翻个白眼,很白痴的看着张扬说道:“小子,你要是不想被静云师太虐杀,就不要打听不该打听的事情。要想知道,去问你那邋遢师父。”说完不再理张扬,招呼大家喝酒吃菜。和尚道士看见满桌的山珍海味,便是一阵猛扫。
和尚道士荤腥不计,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只看得顾儒橦连连摇头,大叹几人有辱斯文。悟道怪眼一翻,奋力吞下口中的煨熊掌,用油腻的大手指着顾儒橦说道:“假君子,斯文不能当饭吃,你在罗里吧嗦的废话,当心老道我连你的那份一起吃了。”
何晓婉见惯了几人玩命般的吃相,莞尔一笑,坐到芯儿旁边,两个女孩子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顾儒橦无奈的摇头,自顾自的专心对付面前的食物。你还真别说,有学问的人吃饭都很讲究,斯斯文文的透着高雅,让张扬自愧不如。
南少林的掌门哭行大师,虽然也是出家人,大有和哭悲一拼的作风。只要是能吃的上来,只管倒进嘴中。张扬算是吃货一个,见了几人的吃相,只能甘拜下风。心里寻思,这年头怎么就没有吃斋的和尚道士,难道是年代变了,连出家人的规矩都改了不成。
见几人只顾着低头吃饭,张扬也卷起袖子,发狠般的一阵横扫,把眼前能看到的食物扫到肚中,这才满意的打着饱嗝,停下手中的碗筷。
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