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8-18
左雅菊的大脑像被闪电击中般瞬间空白,双眸失焦变得模糊,只感觉到他的睫毛触在自己脸庞,炽热的鼻息让她只觉头顶一阵眩晕,这次却没出现上次醉酒晕眩时的星星……像阳光般,如此刺眼的灼热,从唇边燃起,透过舌尖,到喉咙,如星星燎原般一路烧到心底——“噗通、噗通”!耳边只剩下心跳的声音。
他的吻是狂热的,舌尖霸道地在她嘴里索取、占有,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鼻子,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像木偶娃娃般紧紧攀住卫柏宇这最后的一根线,好似放手必然瘫软倒地般。
在她感觉自己心跳得快要窒息般时,那灼热的吻颇有些不舍得离开了她的双唇,眼前的一切又开始恢复了清晰,可她的目光再也无法从卫柏宇那燃烧着欲念的双眸中移开,四周再不见任何事物,只有她和卫柏宇两人,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想这样一直凝望着对方。
她不曾看过卫柏宇有这样的眼神,那炽热的目光里有着渴望,有着温柔,复杂交错,那是一种为谁而牵动和挂念的情绪,可在她对卫柏宇的认识中,他向来不关心与他无关的人,也更不会为谁而动荡自己的情绪,这一次,他眼中的光芒,是因为她吗?
没等她理清思绪,卫柏宇猛地抓起她的小手,大步流星地走出咖啡馆,完全忽视一旁脸色铁青的沈浩。
这个季节按照往常的天色,应该依然是亮着的,此刻却突然乌云密布,街上瞬间黑暗,一阵风吹来,夹杂着湿湿的味道。
卫柏宇毫无顾忌地拉着左雅菊快步走在大街上。
“呆……呆……”左雅菊突然有些结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
“叫我柏宇!”他头也不回地说着,光听这冷冷的腔调,之前那温柔多情的形象像被大风吹走了般,消失不见,唯独这“柏宇”两个字,让她心底有些诧异和温暖。
“柏……柏……”从未如此叫过的她,舌头更是缠绕在一起。
“嘶!”卫柏宇嗖然停步,转身故作凶狠地瞪着她,“二花,你现在不仅白痴还口吃啊?叫谁伯伯呢?我有那么老吗?”
“噗!”左雅菊一听这话,忍不住失笑,紧张感也全无,她豪气地拍拍他的肩膀,“对嘛!这才是你嘛,卫大叔,刚才那套戏演太过哪!”
卫柏宇那张俊脸立刻像天气般乌云密布,浓黑的眉毛皱成一团,“谁跟你演戏?”
左雅菊愣住了,笑容僵在脸上,又变成了结巴:“不是……演戏?那是……难不成……刚才……”她手足无措地比划着,不停摸着自己的嘴,。
卫柏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手指不停搓着,不耐烦地嚷道:“对他我不是在演戏!至于你,以后再去招惹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试试?”
“什么嘛……人家明明指的是……”左雅菊瘪瘪嘴,喃喃自语着,“吻”字还没说出口,又被他那锐利的目光给吓得闭上了嘴。
望着他继续向前的背影,她做着鬼脸,心想:臭大叔,突然又这么凶,该吃酸梅了吧?哎,竟然忘带了。
“喂!”见他侧脸瞥着自己,左雅菊赶紧又改口,挤出个狗腿的笑容,“卫叔,您就这样正大光明地走在街上?不怕被认出?”
卫柏宇沉吟了一会儿,看了看身旁来往的路人和车辆,抬起头,嘴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好,你陪叔走小路吧!”
嘿!他竟然还理直气壮地受用了“卫叔”这个称号!
左雅菊忍住笑意,乖巧地点点头,伸手示意让他带路。
卫柏宇带着她窜入了一栋旧房子的背后,这是一条小巷子,大概只能并排行走两个人。巷子两旁堆满了杂物,一些住户家的窗户打开着,时不时有炊烟飘出。
这时,一声雷鸣划破夜幕,酝酿已久的乌云瞬间像被利器划破的米袋般,“哗啦”一声,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
“跟紧了啊!”卫柏宇转身一把抓起她的手,大步向前奔去。
雨水划过脸庞,模糊了视线,左雅菊只看到他高大的背影在前方遮风挡雨,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安全感。拐过巷子口,出现了一间满是玻璃窗的空屋子,卫柏宇看了看,墙面不高,便果断拉着她翻进了屋子里。
进了屋才发现,原来这不是空的,在房间最角落放着一台黑色的钢琴,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坐在钢琴前,正惊讶地望着他们。
“小姑娘,不好意思,雨太大,我们躲一会儿就走。”卫柏宇理理头发,朝她笑笑。
小女孩有点羞涩地点点头,又将手放回钢琴键上。
左雅菊跟在卫柏宇身后,好奇地走向她,听着她反复弹着几个音符,有些断断续续,而她的脸上也透着一丝焦躁不安。
“这是钢琴教室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老师呢?”左雅菊好奇地问。
“已经下课了,老师和同学都走了,我们家就住在楼上,妈妈说我没弹好不许回家吃饭……”小女孩垂下眼帘,声音里满是委屈。
卫柏宇看了看琴谱,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