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古呵呵一笑,“开心鬼,大家打交道不是一年两年,有本事你放马过来。”
审维暗惊势力不小的闻古摆明站在了鼎盛社一边,要回去报告这些麻烦事情,宋尚乾的条件又不过分,当机立断道:“好。”
说完他就后悔了,他和武河都是平辈的八大金刚,凭什么能帮武河做主?
宋尚乾不等审维询问恨恨不已的武河,拍着桌子笑道,“审爷牛气,就这么说定了。”他看也不看武河,“二位估计无心逗留,小敌我就不强留了。”
没一点儿颜面的武河哼了一声,起身冲了出去。
审维缓缓站起,对沉默的甄苏说道:“甄老弟,你要考虑清楚你们在做什么。”
甄苏平静的看着审维,“审哥,以你的才能何需做人狼狗?”他的手指从自己开始,画了一圈在场的人,“咱们比不过大圣有钱有势,却活得自由自在,脑袋掉了也是自个儿的选择。”
老枪和红猪被甄苏说得神清气爽,暗自得意审维能横行霸道又怎么样,还不是别人豢养的鹰犬,不像我们关上门是大爷!
两个人不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突然回过神叫了一声:还没上岸呢,又被甄苏一砖头打进水里!
闻古差点笑出声:甄苏的赤裸裸挑拨离间不是为了审维,他越是忠心侯富贵越怕这几句话泄露出去引起猜疑,更何况才得罪小肚鸡肠的武河,开心鬼是头一批跟着侯富贵打天下的属下,所谓酿酒不成做醋绝对行。
审维是粗中有细的人,焉能不知道在场的人可能口风不紧的,又能他自个儿对付的,除了老枪和红猪还有谁?
审维亦是看懂了,深深埋怨自己没事找事,来救武河却被此人嫉恨,又让老枪和红猪惦记上了。他们若想万无一失,第一是盼望审维真的背叛侯富贵,二是抢先做了他!
不怕龙潭虎穴的审维怕了甄苏宋尚乾二人,再不敢停留片刻,健步如飞的走人了。
宋尚乾对脸色不定的老枪和红猪笑道:“曹阿瞒有一句名言:大好头颅谁人砍之。两位担心什么,大圣能大闹天宫,也逃不过佛祖五指山!”
“我们算是被你们坑杀了。”老枪和红猪苦笑道:“鼎盛社给咱们留一席之地吧,万一。。。。。。”
闻古哈哈大笑,捂住屁股直抽抽,“两只笨蛋啊,万一个鸟蛋,你们没退路了!不管你们怎么想表白自己,武河和审维回去,一定在侯富贵跟前说你们的不是!”
老枪和红猪一愣,醒悟到十有八九真的如此,难怪闻古刚才挑明了立场!
两个人心灰意冷:嘛的,江湖不能混了,到处是埋人的坑!
甄苏和宋尚乾相视一笑,请上几位道上大哥作证的主意是高双所献,原戎更改为绑架他们上船的阳谋,就算侯富贵看透了又怎么样?人心弗古说的就是世上皆是小人之心,要以最不堪的想法猜度别人!
果然,侯富贵分别听了武河和审维的报告,很快把其中道理想明白,却也对鼎盛社一帮灰孙子和墙头草的闻古等人无计可施。真要强力碾压倒也好办了,一夜工夫就能把他们赶出海城,可陆誾不要暴力破坏,而是强.拆和征地相结合的软中带钢。
“蠢货!”轻易不动怒的侯富贵把武河骂个狗血淋头,“自己拉的屎自己去吃。”
武河不甘心的申明,“我怀疑有内鬼,要不然姓宋的怎么会集中人马等着我?”
“滚你的蛋。”侯富贵更气,“审维好心救你,你却诋毁他,滚滚滚。”
武河灰溜溜的滚出大圣爷的房间,对门口侍立的审维冷哼一声,大步流星的走了。至于去给甄苏赔礼道歉,做梦!谁答应的谁去!
侯富贵唤了审维进来,房间里还多了一位时红军,侯富贵的头号师爷。
时红军见到审维笑了笑,侯富贵安抚道:“你别和武河一般见识,他的脑袋里只有精.液。”
审维急忙连道不会,时红军笑道:“几个小鬼做得也有板有眼,这是小老鼠试探大象。”
侯富贵不置可否,淡淡说道:“红军,你说怎么办?”
时红军笑道:“多少年没这样的小打小闹了,此事容易。断了租车行买卖先,比如他们的三条公交线路,再搅了娱乐城的生意,几个小毛孩子能有多少积蓄打得起持久战?”
侯富贵对他的安排很是满意,视线转向审维,希望他主动应下这两件事。但审维有练武之人特有的坚持,不满意这等使坏的伎俩也就闭嘴不接茬。
时红军心头叹息,侯富贵向来讲究养生制怒,却对武河大发雷霆,可见恨之深爱之切,审维便没有这种待遇。
时红军更看重审维,帮忙说道:“需防他们狗急跳墙,老审在你身边为好。”
侯富贵的眼珠转了一圈,不去说审维的种种,木讷的脸上没有表情,“大马处理租车行,娱乐城给尿泡去办。”时红军笑着应下。
审维看出侯富贵有些不快,自个儿告便退出。侯大圣这才告诉时红军,“武河是不会去道歉,以我的名义送一桌酒宴赔给甄苏,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