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园理小区,在胡家看够了电视的小葵打着哈欠回家,看电视的米米吩咐她,“锁门吧。”
小葵诧异的问,“他又不回来了?”
“嗯。”
小葵欲言又止,默默关好了房门。
人说恋爱就像放风筝,太拉近看不到想看的蓝天,太粗心会失去,留下无比的悔恨。自以为是的甄苏就是差点委屈了陈敬芬,她的确是无辜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甄苏搂紧怀里的女人,心疼的责怪。
陈敬芬媚眼如丝,并不说话,甄苏自以为明白她,自责的惋惜,“是了,你太谈定,就像对副部长的职务不在意,对别人怎么看不在意,我和米米的欺负不在意,对我。。。。。。不在意。”
陈敬芬捂住他的嘴,“不是这样的,我相信缘分,如果我们还有,你会回来。”
“如果我没回来呢?”甄苏又有了小脾气。
“可你回来了啊。”陈敬芬俏皮的答道。她见甄苏无语,动了动身体,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缩在男人怀里,“我给你讲讲我的事,我是怎么陷入这场旷日持久的事情中。”
甄苏竖起了耳朵,他早就想询问了。
“我的家在海城。。。。。。”
陈敬芬是地地道道的海城人,十年前不满十八的她结了婚,丈夫是工厂的工人。她和丈夫是家人介绍认识,像那个时候大多数的夫妻,没有爱情也能在一起过不算好不算差的小日子。但随着日子过去,陈敬芬多年没有生育,导致丈夫和夫家逐渐不满。到了四年前,她的家遭遇火灾,母亲和弟弟全家当场烧死,轻度烧伤的父亲摔下楼成了植物人。要负担巨额医疗费的陈敬芬变成不被亲戚朋友欢迎的人,她只得卖了自家所有的一切为父亲治病。丈夫趁机和她离了婚。
火上焦油的离婚要击碎陈敬芬最后的希望,就是她走头无路时在医院遇见了恰姐,恰姐替她还清债务,送她父亲到首都治病。作为报答,陈敬芬进了“力特”,作为她放在海城的一双眼睛一颗钉子,默默的帮恰姐关住这里搜集情报。
甄苏又搂紧女人,难怪她的美丽躯壳内蕴含淡然的巨大能量,是现实和命运造就的。甄苏不由感叹,莫非这个女人的魅力来源于一般人忍受不了的磨难。
“所以我相信命运呢。”陈敬芬用脸摩擦甄苏的衣袖,在衣服上擦拭眼泪,含泪笑道:“命运把恰姐送到我面前,没让我跳楼;四年后,命运又把你送到我面前,让我相信爱情。所以,我坚信我们有缘分,天不绝我。”
甄苏稍微得意,刮着她的鼻子,“我是你的真命天子。”他想起了那个闻名已久的名字,“恰姐,恰姐到底是谁?”
陈敬芬沉默了片刻,“你听说过‘奥奇光伏公司’吗?”
在陈敬芬看来甄苏不该知道这个名字,但甄苏调查陈洪时查到了它,“成征兵的公司?”
陈敬芬大为吃惊,随即笑道:“我忘记你的另一个身份了,嘻嘻,战神,黑的帮三剑客。”
甄苏脸皮够厚,“你老公我很厉害哦,我不吃惊你怎么知道了。嗯,陈侦探,有什么事情你没查到?”
陈敬芬突然咬牙,“你的妹妹,死丫头,我想不到她那么坏!”说着话陈敬芬斜看一眼甄苏,没有说起他家的小葵。
甄苏没觉察女人的小心思,抱着她亲吻,女人仰面附合。两个人的舌头缠绕,如同月老手中的两条红线,不能分开也分不开。
陈敬芬啪的打开男人探进衣衿内的手,“从昨晚到今天,你们俩兄妹把我这里,嗯,青肿了!”
甄苏奸笑着收回手,陪笑道:“我帮忙吹吹?”
陈敬芬好气又好笑,“不是烫着,吹什么。”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笑,又回到成征兵和他的“奥奇光伏公司”。
陈敬芬低声说道:“恰姐是成征兵的老婆,前妻。”
甄苏的脑海被闪亮的长剑刺破,恍然大悟,“她和陈洪势不两立,难怪难怪!”
近六年前,成征兵在承平区望子镇工业园区创建“奥奇光伏公司”,公司蒸蒸日上之时,时任望子镇镇长的陈洪一伙人连施奸计,侵吞了大笔拆迁款,将“奥奇光伏公司”逼上绝路,成征兵为此跳楼,陈洪甚至将“奥奇光伏公司”低价卖给“力特公司”获取干股。
陈敬芬沉重的说道:“恰姐在七八年前就合成征兵离婚去了国外,得知噩耗回国,一心要给丈夫和女儿报仇。”
“女儿?”甄苏打断了她。
“嗯!成征兵抚养他和恰姐的女儿,孩子看到爸爸跳楼的尸体精神失常,我就是在她带女儿看病时认识的。”
甄苏张大了嘴,耳朵里听陈敬芬继续说道:“恰姐那时不知道谁是真正凶手,但她认准和买下‘奥奇’的‘力特’有关系,才派我进了公司。为了保险又找人出面购买了公司的股份。说来好笑,那时‘力特’成立不久,恰姐的投资是赚了。”陈敬芬苦笑道:“当恰姐查清整件事,她就不打算单纯要他们的命,而是决意要这些贪.官.污.吏身败名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