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苏搭载阿强开捷达车到家里接上犹在养伤的宋尚乾,介绍师兄阿强与其认识。宋尚乾何等聪明,马上明白甄苏心意,喜不自胜的和一身腱子肉的阿强拉拢关系。宋尚乾一张嘴堪比媒婆,不一会儿把阿强迷得分不清左右,只觉得世上师父最亲师妹最美宋尚乾先生最是知己。
“胜家酒楼”转眼在望,甄苏在停车停车,等到去医院接了“斑狗”的吴清来到。阿强已经听过“斑狗”事迹,见之并不嫌弃他的白癜风,拍肩称赞,“够意气。”
“斑狗”不知其人是谁,等到知道他是大高手苏哥的师兄,浑身轻飘飘,恨不得再去血战一次。阿强又见吴清,被他的体貌所惊,良久才对甄苏说道:“师傅定然喜欢吴哥,他该有关门弟子了。”
甄苏深知阿强最懂屈义胜,闻之大喜,吴清也喜,冲阿强抱拳,“谢谢。”
阿强与甄苏几位兄弟虽然初见,颇有情投意合之感,武人最信自己感觉,抱拳笑道:“请了。”
几个人说笑着走进胜家酒楼,来到二楼水浒阁推门进去,“胜家酒楼”不过是稍微高档的饭店,因其名字独特吉利,江湖人等爱来此处设宴。
“水浒阁”里预先已经有三人等候,花枝招展的茉莉姐捂嘴轻笑,“好一个小苏少爷,深藏不露,奴家这厢有礼。”
没见过茉莉的“斑狗”听到女人娇滴滴声音,再看到她的身材如幻如梦,身上旗袍开衩几乎到腋下,一举一动亮出雪白肉体,或隐或现,“斑狗”脸上白斑立时泛出紫色。阿强不免把他看轻几分,再看看甄苏三人若无其事,暗道这才对味。
宋尚乾早就熟悉茉莉作风,故意色迷迷笑道:“茉莉姐,劳你大驾万不敢当,小弟们等会要多敬几杯。”
茉莉嫣然一笑,请他们入坐,同时介绍身边二人,“这位是燕三哥。”燕三笑着拱拳。他的皮肤似黑檀木色,眉心处象用木刻刀扎了两道深纹,其貌堂堂,必有过人之处。
宋尚乾哪能不知燕三是道上大哥“一只耳”的第一助手,上次求“一只耳”帮忙时没资格见到,想在能劳别人等待,心中得意着嘴上急忙尊称三爷。燕三连道过谦,看似相见甚欢。
茉莉知晓身边两人皆是为看一眼甄苏,但宋尚乾表现令她吃惊,实在不敢轻视羽翼渐渐丰满的小保安,又笑着介绍另一位客人。此人嘴唇鲜红,眉目清秀,若说是男人太过于柔美,若说是女人又没有胸肌。茉莉抿嘴一笑,“项哥是我的领导,人是最好的。”
宋尚乾领会到这人来自茉莉入伙的“皇冠桑拿会所”,观其举动仪态非常不简单。
项哥说话的声音中性,定不清男女,“我随茉莉打酱油,一来见世面,二来有一事相求。”他看出宋尚乾主事,笑道:“我是洱源人,家乡穷,请宋先生能帮就帮。”
宋尚乾在他说第一句时便脑筋急转弯,茉莉最后介绍和燕三平起平坐的“项哥”,江湖地位当在燕山至上,他不似名十爷吃黑的这碗饭,所以不卖名十爷面子,这位则不能得罪。
宋尚乾眼望甄苏似乎听取意见,甄苏笑道:“项先生见外,我们求的是大家平安挣钱。我和门爷非死敌,我敬重他的睿智与义气,请转告洱源的兄弟,南门站也是他们的。”
项哥对甄苏爽快给面子轻轻淡淡没多说什么,态度依旧平和,仿佛三贱客答不答应都无所谓,但茉莉和燕三知道其中的差别。
阿强头一次参加这样宴席觉得新奇,茉莉和燕三却为不能判断三贱客由谁当家,郁闷得很,而这正是三贱人商量的结果,要的是虚虚实实叫人胡涂,只为该推诿时推诿,其贱格可见一斑。
几个人酒过三巡,燕三听到阿强是甄苏师兄,伙同茉莉连敬几杯,看到阿强喝酒如喝水都是惊讶。
甄苏没阿强的海量,不一会儿酒劲上头,迈着醉步出门上厕所,回来时路过隔壁“泰山厅”,饭厅房门大开,两个客人对服务的小姐动手动脚,仗着酒意嘴里不干不净,“小妞,别给脸不要,爷我今天摸也要摸亲也要亲。吃不完还得打包,不答应?随你叫人也好跳楼也好。”房内其余四五个人哈哈大笑,就要看现场表演。
甄苏有些气愤,再看到被纠缠的服务员居然是小葵,女孩子哀求不得脱身不得,粉面绯红隐有泪光。甄苏毫不犹豫,大迈步跨了进去,随手抓起菜盘,朝背对自己的家伙狠狠砸去,叫道:“不用叫人,爷爷来了。”
甄苏砸翻一个,伸手把小葵拉到身后,一脚踢到另一个。饭厅里的人醒悟,怪叫着跳起,扔碟摔碗,和甄苏要打架。甄苏空有一身战斗力,在狭小饭厅身手施展不开,浑身上下溅满菜汤油水。
打斗声女人的尖叫声传到“水浒厅”,吴清听到甄苏,起身推门出去,宋尚乾阿强“斑狗”急忙跟随。
茉莉等人不知发生什么,离席过去,他们到了泰山厅,那边已经躺下六个饭客,吴清扔下手中掐晕的人,一溜七个全趴下。一个带耳环的灰背心不甘心,色厉内荏打嘴炮,估计是领头大哥,“我是‘温柔居’的‘尿泡’,吗的,敢打‘温柔居’的人!你们不开眼,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