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西,你叫我怎么说你好?订婚的大日子,不去招待宾客也就算了,还躲在卧室里喝酒。就你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你是怎样当上市长的。”
见冯新月气得肺都要炸了,贺立言忙上去劝:“伯母,你也累了一天,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照顾。”
看一向趾高气扬的贺大小姐这样温柔地笑,冯新月心里已经猜到八九分她的心思,于是道:“好吧,我去休息了,反正你和晏西就快结婚了,留下来照顾他,也合情合理。”
等冯新月一走,贺立言去关上门,然后扶许晏西上床。
像许晏西这种官场中人,早已练就好酒量,轻易是不会喝醉的,除非他自己想醉。
此刻感觉到有人,迷迷糊糊的许晏西一把抱住她,两人倒在了床上:“安璃,我的安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贺立言挣脱他的怀抱,俯身看着他:“晏西,别想她了,好吗?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正眼看看我好不好?以前是陆享享,现在是安璃,你什么时候也能像爱他们那样爱我?”
贺立言躺在许晏西怀中,握着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腰上:“只要你愿意对我好,我会改掉所有坏脾气,我会做一个贤内助的。”
醉得一塌糊涂的许晏西,根本没听见她的话,继续呢喃道:“安璃,你怎么能背叛我?怎么能和吴雨桐做出那种事?你好脏,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
然后,这个男人嘤嘤抽泣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
贺立言翻身坐起来,从许晏西的自言自语中,明白了所发生的事情。
“她安璃本来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只有你把她当做宝贝。”贺立言握着许晏西的手,抚上自己的面颊,感受着那略微粗糙的手心传来的温度。
“晏西,这么多年,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男人。自从你和安璃在一起,就不再碰我,我依旧为你守身如玉,可我真的好空虚,好想要你……”贺立言握着许晏西的手抚上自己柔软、饱满的胸脯,她整个人都不禁战栗起来,但床上的男人依旧浑浑噩噩,昏昏沉沉。
贺立言蓦地哭起来,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的确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都说酒能乱性,你怎么不乱?你怎么不乱?”贺立言不甘心,今晚是他们订婚的日子,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喝醉。
“许晏西,哪怕你把我当成安璃也好,你把我当成安璃也好呀。”贺立言抱着许晏西双肩,一阵摇晃,但这个男人依旧没有反应。
其实贺立言清楚,订婚不代表他们能结婚,除非她能怀上许晏西的孩子,能怀上许家嫡系曾孙,那才有保障。还有,如果让安璃知道,她和许晏西发生了关系,她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些,贺立言就兴奋地笑了。
她抚摸这张俊脸,然后慢慢向下,解开他的衣服,脱掉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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