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贺立行忙上来拉住贺立言:“立言,他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何必呢?为了这样一个薄情寡义、朝三暮四的男人不值得。”
“哥,可是我爱他呀。”贺立言趴在兄长肩上嚎啕大哭起来。
于是,许晏西抱着安璃离开,对贺立言,心中难免有些愧疚。
贺立行失神地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他很清楚,许晏西和安璃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作为一个鳏夫,他并不介意未来的妻子是不是处.女,但他在乎她心中是否有其他人。
贺立行忽然发现女儿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大步走了上去。
“是你干的?”贺立行愤怒地问。
“我又干什么呢?”贺伊宁没想到看个热闹也会惹来麻烦。
“贺伊宁,那种东西除了你,这个家里的人谁会有?你好的不学,尽学这些下作的东西,你当真想把自己彻底毁了吗?”贺立言想到刚才许晏西的误会,安璃对许晏西的依赖,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你说是我就是我吧,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不学好。”贺伊宁轻哼。
贺立行气得一巴掌甩去,可那手最终却凝固在空中,终究是舍不得。
“打呀,你打死我呀,打死我我就可以去见我那不中用的妈。”贺伊宁扬起倔强的小脸,眸中却有晶莹的泪光闪动。
最后,贺立行气呼呼地回公安局了。
见贺立行离开,贺伊宁不紧不慢地走进客房,走近正黯然神伤的贺立言。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你这样的吧。”贺伊宁轻蔑道。
贺立言脸上的伤心就像变魔术一样,换成了憎恶、愤怒:“小东西,连你也来看我的笑话?”
“我就看你笑话了,怎么样?”贺伊宁叉着腰,一脸的不屑,“我就是不学好,房间里是有那种东西,可我没有做出这种事来。给安璃下药的人是你,你想让我爸睡了安璃,让她没脸再和许晏西交往下去。可人算不如天算,我爸自制力极好,不仅没有占安璃的便宜,还让许晏西撞见了。我想,这个时候许晏西和安璃正躲在什么地方,恩恩爱爱来着,哈哈……”
贺立言一巴掌甩在贺伊宁脸上:“你再胡说霸道,我就撕破你的嘴。”
贺伊宁脑袋一片嗡嗡作响,用手捂着火辣辣的面颊,好一会儿才道:“贺立言,你真卑鄙,真恶毒,像你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许晏西。”
“我配不配得上他,与你无关,你最好立刻从我面前消失,否则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贺立言凶狠地道。
“贺立言,我告诉你,我现在怕了你,不代表我会一直怕你,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狠狠地辇踏,让你跪地求饶。”贺伊宁抑扬顿挫地说,眉宇间有一股倔强、坚强。
明明贺伊宁的神情并不吓人,但贺立言却怕了,直到贺伊宁走出去,她都没回过神来。
再说许晏西抱着安璃离开,驱车回到公寓。不只是因为被人下药的安璃迫不及待,他也被她折腾得快欲火焚身了。
今日,暂时将那些担心、压力统统都放下,好好享受吧。
情欲,如同泛滥的洪水,将两人淹没,至死方休地缠绵。
一拨又一拨的浪潮,几乎要将他们溺毙,可他们却一遍又一遍,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