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才压下去了一点。
然后,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慌不忙朝地上哼哼唧唧呻吟着的四人笑了笑,问道,“谁能告诉我,张锋跑哪去了?”
这一群摄像和张锋都是狼狈为jiān,在剧组调戏女群演是家常便饭,一张嘴也是嘴臭得紧。李易忍了多时,本不想多生事端,奈何他们自找不痛快,那自己也只得给他们一个痛快。
此时,四人眼里冲满了恐惧,李易的笑容像来自地狱的收魂使者,那笑容令他们背脊骨发冷,和剧组里笑容可掬的那个他完全判若两人。面对这个煞星的提问,他们咧着嘴犹如抽搐结结巴巴想说话,可实在是太疼了,说都说不好,结结巴巴的。
李易皱着眉头听了个大概,大意是张锋杀青宴后一直都没回房间。
将三人脱臼的关节归了位,“给张锋带个话,他惹错人了!”李易走到门口,顺手提起一提黄毛买的啤酒,“酒我拿走一提,当你们补偿我的jīng神损失费好了。”
房里的四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对李易的话都有些无语,把咱们哥几个打成这幅模样,你还要jīng神损失费?
凌晨的街道呈昏昏的浅紫sè,梧桐树在昏昏中投下还没有长出浓叶的干瘦枝条。李易踱到窗前,大口喝着啤酒,凭窗向远处眺望。马路上的路灯,迷迷蒙蒙的,从街的这头,一直亮到街的那头。不知是不是醉了,拍戏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这座城市的夜景,是这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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