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都赶紧站了起来说道:“你们玩,我还有点事情!”
“若水,你坐芝老上家!”小徐自己坐下来,随意的指着对面位置招呼唐之道。
“你就是唐若水,果真是年轻。”此刻吴光新对面的老汉抬起头看了边上的唐之道一眼冷冷的说道:“会打就坐下来,随便玩玩。”
“会一点点!”唐之道见状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坐了下来,也偷偷的打量了段祺瑞。此时段总理身着棕色丝绸汗衫,黑发白须,精神矍铄,跟普通的邻家老汉没有多大分别。
“唐旅长是何方人士啊?”段祺瑞一边看牌,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属下山东兖州人氏,不过幼年就随父母逃难到保定。”唐之道放下手头的牌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八万!”老段打了一张牌后又问道:“唐旅长在哪里读的军校?”
“芝老,若水跟你的缘分可不浅。”没等唐旅长回答,小徐就嚷道:“他是速成学堂毕业的,应该算您的学生吧!他在陆士毕业后又在德国留学近一年。”
“是嘛,这个学生我认下了!”老段一听这话大为高兴,放下手中的牌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以后的天下还不是你们的!”老段当过北洋系多所军校的校长,门生遍布要津,早年曾经以北洋武备学堂第一名的身份留学德国,在柏林军校学了一年半的炮兵,后又在克虏伯炮厂实习半年。
“多谢芝老抬举!”唐之道不敢怠慢赶紧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段祺瑞也正色的受了他这个大礼,随后热情的将他扶起,双方才重新落座继续刚才的牌局。
面子上看好像一切都是偶然发生的,其实细细想来,老段又不是第一次听说唐之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来历、渊源、家世,只是刻意营造这种氛围而已。
“若水,可否婚配?”有了学生这成关系,老段的态度和蔼多了,双方交流的话题也渐渐的延伸开来。
“若水还没有娶妻,可刚纳了一房小妾!姐夫你是不是想帮他保媒啊!”吴光新看着一脸尴尬的唐之道,主动开口说道:“九万!”
“胡了!等有合适再说吧。”老段点了点头,本来唐之道风流韵事缠身老段心中还有点不喜,知道内情也就释然了,年轻人玩玩风月也是可以理解的。
……
几圈之后,老段有点乏了,牌局就结束,而唐之道这次觐见也算是结束了。
“奶奶的,这叫什么事儿!”独自一人走出段府,唐之道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不过暂时算是搭上皖系这颗大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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