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蓝若璃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之后。揉着鼻子嘟囔起來。“该不会是谁在说我坏话吧。”
锦柔一边替她梳着头发。一边撇着嘴说:“你这就是典型的风寒未愈。想什么呢。”
“哎。这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都这么久了。还不让我出门。我说。我的体质也沒弱到这个地步吧。早知道。就该把那个什么紫琴公子绑过來。。他不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医吗。要是他來的话。肯定是药到病除了吧。”蓝若璃转了转眼珠。嘟着嘴说。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來那次的谈话。紫琴公子说。他帮助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偿还故人之情。那个故人究竟是什么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她都还沒有机会向紫琴公子问个清楚。
锦柔叹了口气说:“紫琴公子可是个怪人。据说是从來不跟官府接触的。王府也派人请过好几次。希望他能來替王爷诊治身体。他也从來沒有答应过。真不知道他想什么。我们王爷难道一般人可以相提并论的吗。他竟然都一点不给面子。真是。”
若璃眨巴了两下眼睛。虽然她跟紫琴公子的接触也不算多。不过住在忘忧斋的那些日子。也多少了解到紫琴公子这个人。跟她说话时也都是冷冰冰的样子。看起來的确是个不好相处的角色。
“既然都说是怪人了。那怎么能用平常人的思维对待呢。说不定是你们沒有找到他的命门而已。人嘛。总是都有弱点的。”若璃也就是随口说着。站起來伸了个懒腰。朝窗外看一眼。“啊。天气真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锦柔拉住若璃的袖口。摇头说:“郡主。大夫不是才说了。快要入秋了。外面天寒。你风寒未愈。不能出门。当心病情加重。”
“我就是在院子里随便走走。每天都呆在屋子里。除了看书就是写字。我都要闷死了。我这辈子无聊的时间。大概都集中在这几天了。”若璃苦着脸央求。
锦柔顿时觉得头大了。一面又不想拂了若璃的兴致。另一方面有得担心她的身体。还要记着赫连长君的嘱咐。这个丫鬟。怎么就这么难当啊。
“那你这辈子过得还真是有够无聊的。”一句讥诮从门口传來。
蓝若璃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赫连长君。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不过很快她就刻意翻了个白眼。撇嘴说:“那当然沒有你勾心斗角的人生过得波澜壮阔了。简直就跟阿房宫的宫殿一样。”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作出波浪的状态。
“阿房宫。那是什么。”赫连长君露出一脸不解的神情。他堂堂一个王爷。整个天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大宫殿。但阿璃口中的“阿房宫”。他是当真沒有听过。
“诶……”这一下倒把若璃给问住了。她该怎么跟赫连长君解释。说那个东西是她所在的时代的历史文物。那还真是越说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只好干咳两声。挥了挥手:“反正就是个宫殿啦。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过來干什么。有事吗。”
“沒事就不能过來了。”赫连长君反问一句。脸上还浮起一丝好笑的表情。
若璃面上一囧。绞着手说:“你不是忙吗。哪有空闲工夫來看我这个闲人。我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一个拈花阁。还成三宝殿了。你当你是佛啊。”赫连长君牙尖嘴利地反驳回去。
若璃叹了口气。说:“行了。行了。说不过你。你就直说吧。你过來到底是干什么的。”
“傻丫头。”赫连长君看她因为斗嘴不过而一脸丧气的模样。摇了摇头。“你不是整天嚷嚷着无聊吗。过几日有个节庆。王府准备办一场晚宴。到时候会请人來演出。你也准备准备。到时候以郡主的身份出席。”
“晚宴。”若璃一下子激动起來。眼睛像猫儿一样发亮。本來她对这种凑热闹的事情沒有多大的心思。不过闷在王府这么久。这古代的生活着实无聊。有台晚宴解解闷也是好的。说不准还比21世纪的“村晚”要强呢。
赫连长君看若璃高兴起來。嘴角也勾起笑容。抬手揉了揉若璃的头发。
这时。进院子來一名小厮。敲了敲房门示意。接着禀道:“小王爷。朝廷派人來了。”
“朝廷。”赫连长君身子一震。面上的表情变得凌厉起來。好像一把磨得亮晃晃的尖刀。向着小厮禀报中的人。虽然还沒看见來的人。不过赫连长君却好像预想到了什么。立马朝外面大堂走去。
宫里來的是个太监。手中捧了一张圣旨。等到人齐了。便开始宣读。
若璃刚走到偏门门口。听到太监在念圣旨。便沒有走进去。只是仔细听着。那太监念的也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总之就是缙南上一次与土匪一战。长了官府的威风。因而皇帝要赏赐。
“……特赐黄金百两与进贡美酒一杯。”太监念罢。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太监示意。将摆在黄稠上的美酒送到了赫连长羽跟前。
不知为何。这圣旨念完之后。整个大堂的气氛都好像凝固住了。若璃皱起眉头。瞧见赫连长羽伸手去接酒杯的时候。赫连长君差点就起身去阻止。却被漪涟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