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有理。祭祀就暂搁于此,这宁合郡主既然是绥王府的人,那咱们就到绥王府去说个清楚。”王老夫人不容置疑地下了命令,一众看热闹的偃旗息鼓,也有多事人跟去了王府,在大门外面瞎晃悠。
若璃自认行得端坐得正,要怎么说理她自是不怕,但是在心里对这件事情仔细揣摩,却是越想越不对劲。她今日去过的地方不多,那么大一滩血渍,会是在哪里沾上?难道是在难民聚集区里面?那地方混乱是不假,但能让她沾染到这般血迹的地方,怎么会一点没引起注意?
待若璃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随王老夫人等一众人进入了王府大堂。
绥王拖着病躯前来相迎,看到大堂里摆开的架势,心知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是客气询问王老夫人如何会大驾光临。
“听说王爷经过一次牢狱之灾,身子骨受损,一直在静心调养,老身本是早该来探望,但又怕惊扰了王爷休养,这才止住了念头。但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是因为繁琐之事登门,王爷可千万要见谅。”
王老夫人虽然在外被推崇得极高,但这缙南终究是绥王的地盘,论地位,绥王也要高于她这个曾经的宫中嬷嬷,所以面对绥王的时候,王老夫人说话也还算客气。
绥王客套了几句:“老夫人有事不妨直说。本王作为晚辈,也需老夫人时常提点才是,何来怪罪一说?”
老夫人闻此,也不再废话什么,而是看向了若璃,道:“这件事,老身实在难以启齿,这宁合郡主既然是王爷未来的王妃,便由她自己说吧。”
自己说?若璃一愣——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陌生男人说月信的事情?这老夫人莫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