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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东香子大概讲解了一下,便让众人自由活动了,到时候在大巴里集合。
大早上的就陪着这帮姐姐逛游,周飞真有点受不了,于是没过一会,这货就佯装饥肠辘辘,买了一碗关东煮,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呼呼呼地吃了起来。
刘思琪等人心中各种不满,一个劲的瞪周飞,可却拿这个脸皮好似城墙一般的周飞无计可施。
她们这帮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的美女,其他男人都上赶着往前凑合,可这周飞倒好,让他陪着一起逛逛街,跟要他的命似的。
周飞一边坐着,一边咀嚼着味道一般的关东煮,望着身旁经过的衣着各异的游客。
来到这宝门寺的大多数都是本地人,因为过年的缘故,他们都几乎穿着日本的传统服饰和服,脚上踏着走路不怎么方便的木屐,一脸虔诚的模样。
在寺庙中求签完毕之后,他们便来到宝门寺外的一面墙旁边,那墙上写着不同签对应的诗句,看过诗句,领略了里边的意思,他们就清楚自己在这新的一年的运势了。
倘若运势不怎么样,他们就将签留下来,乞求神明保佑自己,把这坏的运势也一道留在寺庙当中。假如运势很好,那他们自然会将签带走,放在身上或者留在家中,以保佑自己和家人。
这种玩意,这帮姐姐们自然是不清楚,当然她们也不在乎这个,周飞虽说之前常常来日本,对这里的很多事都几乎了若指掌,但他也不想说,毕竟一旦被追问起来,还得撒谎解释,太麻烦了。
将关东煮吃完之后,周飞正打算将纸碗丢到垃圾箱中,可就在此刻,前方不远处的人群当中,一个人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那群人刚刚在寺中祈福完毕,陆陆续续地往外走,在这样嘈杂的人流当中,这个人其实很难被发现,可对周飞来说,这个人就算露出了哪怕一根手指,也能引起他内心的强烈震颤。
那人正是周飞昨天在数码商场中看到的,她的衣着和昨天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本来披散的长发被扎了起来。
在这样的寒冬腊月,却是如此清凉的着装,不是她还能会是谁!
周飞直接将手中的纸碗丢下,飞速往那人群中冲去,可由于人太多,严重影响了周飞的速度,所以当他来到刚刚那女人的所在位置的时候,她又消失不见了。
周飞四处张望,努力去找寻,可却无济于事。
“****!”周飞一跺脚,大骂了一声,也不管别人鄙夷的目光,心有不甘地往回走去。
假如说昨天瞧见她,是因为眼花了,可这次又怎么解释?总不能还是眼花吧。
周飞忽然觉得,这仿佛是上帝在耍自己,和自己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可这玩笑在他看来,却根本不好笑。
周飞的心中仿佛洒了五味瓶,各种不爽的感觉弥漫开来,他想仰天长啸,来缓解一下,可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当周飞走进车中之时,伊东香子想和他寒暄几句,可看到他阴沉无比的脸,却没说出口。
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等了一会,那帮销售部的姐姐们仍然没回来。
周飞紧闭起双眼,心中全是那个女人的身影,心里好像针扎一样难受。
25呀25,难不成你真的还活着?
可倘若刚刚的人真的是你,那你为什么要有意避开我呢?接连在我面前出现,却一直故意躲着我,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四五十分钟之后,当那帮姐姐回来的时候,周飞的心神已经恢复过来了,正依在座位上小憩,不禁让众女人和导游伊东香子觉得不明所以。
下午,这帮姐姐把原有行程取消,决定去泡温泉,一聊到日本特有的火山温泉的种种功效,她们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没完。
刘思琪和姐妹们说笑了一会,看到坐在身旁的周飞有些不对劲,担心道:“你看起来好没精神呀,是不是病了?”
最后我在补充说明我这里的非合法,就是指他们是造反者、是国家颠覆者、而毛和蒋就是僭越政权的僭主。
周飞淡淡一笑道:“没有呀,我挺好的,就是听你们聊的挺起劲,我却插不上嘴,觉得有点郁闷。”
“嘿嘿嘿,那是必须的。”刘思琪会心一笑,“我们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哪能知道我们想的是什么。”
“就是呀,确实不知道。”周飞笑着应声道。
中午,在一家海鲜餐厅用过午饭,又经过了七八十分钟的车程,众人终于来到了位于板桥区的温泉旅馆。
走进这栋充满着日式风格的木质建筑,来回穿梭的都是年纪很大的服务人员,微笑的招呼着周飞等人。
性子很直的张梦萍抱怨道:“这日本人怎么这么讨厌,弄一群老头老太太当服务员,年轻力壮的都干什么去了?让他们为我提供服务,心里太不落忍了。”少年抬起头,望着女孩道:“这又怎么了?这地方的女人又不是只有你。”
“确实如此。”女孩得意一笑,“可我想你应该知道,她们的样貌都不